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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在热水再次浇到头顶时戛然而止。
温热的水稀里哗啦喷洒出来,面罩男干脆摘下花洒,直接对准了任慈的衣物。
顷刻之间她的衣服就被淋到湿透,并且因为挣扎,热水飞溅,也将面罩男的衣服泅湿。
二人在逼仄的卫生间内迅速变成了落汤鸡。
面罩男用自己的身形将任慈堵在墙壁之间,因为愤怒,胸腔不住起伏。
“气味。”
他沙哑的声线里写满愤怒,仍然只是说出了一个简短单词。
什么?
什么气味,她明明洗完澡了呀。
难道是旧衣服——
任慈恍然大悟。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浴室,花洒旁边放着的是他的肥皂。
面罩男身上干净的肥皂味就出自这里。
而任慈在洗完澡后,自然身上有了“他”
的味道。
但这味道,恐怕是被穿回去的衣服遮住了。
所以他才在嗅到衣襟的味道不同时而大动肝火。
花洒对准任慈的衣服,却也有不少飞溅的水珠落在她的面部。
任慈被水冲的浑身湿透,她阖了阖眼,放弃了挣扎。
抓着男人手腕的十指松开,她转而朝着面罩男张开双臂、踮起脚尖。
当她用纤细的手腕环住男人的脖颈时,面罩男几乎是僵硬在了原地。
任慈主动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花洒坠落在地面。
热水瞬间消失,湿透的布料降温飞快,任慈立刻感觉到了细微的冷意,而刚好面罩男的体温弥补了这点。
她投入他的怀抱,用泅透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昂起头颅,湿淋淋的发梢蹭过他皮面罩之下露出的丁点颈部皮肤。
“这样呢?”
任慈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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