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滑,刀子偏了,差点没割我指头上。
接着是祁牺调笑的回复:“那要看宝贝你怎么勾我过去啊。”
我只觉一阵恶寒,这要是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极品渣男。
早上还动手打情妇,晚上回家就开始钓情人。
真不要脸。
“嗯……人家很想你啊。”
哎哎,电话那边的姑娘,你声音还敢再嗲一点吗?你跟谁撒娇啊,跟个女人卖嗲有意思吗?
“很想我啊,怎么想我啊?”
祁牺回道。
“嗯~就是,上面,和下面,都很想……”
那边的姑娘……你有点尊严行吗。
“想怎样呢?”
想怎样?难道那女的想怎样祁牺就要怎样吗?你要对她做什么?
“想……想你抱人家……”
……
不行,这也太那啥了,我受不了了。
这都什么社会啊,她们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吧。
我拿水冲手,随便抹两下走过去把她手机按了,“你注意点。”
祁牺笑,伸长退,两手一摊,“我怎么了?”
我用手机一下一下戳她脑门,“禁止白|日|宣|淫。”
“哈,我这就是白|日|宣|淫?”
“是,太是了!”
我想举锅铲拍她,“想吃饭就放乖点!”
祁牺耸肩,继续趴着玩手机。
锅里烧着鱼,我开始洗泡开的海带,一团影子从我身后靠近,我知道是祁牺过来了,不想管她,切碎海带准备打汤。
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抵着我的后背,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上我的腰,手掌画着圈揉着滑到我的胸,张开五指轻柔摩擦。
卧槽,她这是又开始耍流氓了?
“这样,算不算白|日|宣|淫?”
她在我耳边吹气。
我心中瞬间一万匹草泥马欢乐奔腾,“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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