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瘪瘪地瘫在吧台上,可惜啊,我的摇钱树啊。
“你想那个女人?”
祁牺突然推开门进来,吓得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眼睛睁得圆圆的,希望看起来更无辜一点。
“没有。”
我一个劲摇头。
我傻啊,她把肖雪芜当成死对头,我要说想她我还有命吗?
祁牺走到吧台前,瞪我一眼,“那你想谁啊?”
我脸上堆满狗腿的笑缠上她,“想我主人啊,汪汪。”
她推了推我,看向一边,“你主人谁啊。”
我猥琐地扫了眼周围,嗯,没人注意,我黏上去吻了下她嘴唇又急慌慌推开,“祁牺啊。”
瞧这傻帽,眼睛都笑没了,我就知道她这种自我好感爆棚、唯我独尊的人对我这种伏低做小的讨好行为很是受用,搂着我手在我腰上乱摸,好在女生(我这个年纪还是女生吧,算吧?)之间搂搂抱抱也不是什么怪异的事,我也就由着她去了。
祁牺估计是高兴过头了,抱着我推搡到墙上圈住,凑上来就想咬我嘴皮子,这还有客人在呢,闹一小下就行了,哪能一直这样,我一巴掌拍她脸上把她推开,小声道,“这还在外面呢,回家随便你亲。”
她勾勾嘴角,眼里放光,“你说的。”
“嗯。”
我哪次不是被你欺负。
她对我的态度满意极了,压榨我的目的达到就闪一边去玩,这看看,那看看,再就是跟鱼仔小雨他们疯。
肖雪芜走了我还没找着合适的人来帮忙,店里有点忙,祁牺有空会来帮我站站吧台,但更多的时候我是不知道她去了哪,做了什么的。
有时晚上她回来的很晚,只要她不在身边我就会睡得很浅,她一进门我就能听见,我安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进卧室会坐到我旁边摸摸我的头,我更希望她给我一个吻,可她从来没有。
事实上她也很少主动吻我,只是常常逗我玩,或者叫我主动亲她。
有时深夜里她会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静默地看着外面,一站就是很久,而我就在并不暖和的被窝里闭着眼蜷缩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敢说。
看着祁牺眉飞色舞地跟鱼仔讲混混大战小警察的故事,我决定不告诉肖雪芜给我舞宴邀请函的事。
如果告诉她,她可能不会让我去,她那么讨厌肖雪芜,这些天一定没少想法子找肖雪芜的麻烦,琢磨对付肖雪芜的方案。
我想单独去找肖雪芜,问她一些事情,看她念不念昔日的旧情,跟我解释一些事情,还有就是,我希望她来中国的目的不是为难祁家,不是为难祁牺。
就在我在小莉和兰兰的联合摧残下折损了大半条命,大出血买好参加舞宴的晚礼服后,一天晚上我正发愁是水晶吊坠好,还是银项链好的时候,祁牺走到我身后抱住我,顺顺我的头发,说,“12号有个舞会,Lumikki请了很多人,说是总裁第一次向公众露面举办宴会,实际上是为了物色发展合作商。
Lumikki那边来人给我送了请柬,可以带一个伴儿,你跟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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