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是次要。
实在不行就叫出租车回去。
“***出租车的价钱不便宜吧,我看这里的人穿得都很漂亮,可是几乎没有叫出租车的。”
安思雨道:“可能要好几万。”
“这么贵,你疯了?比机票都贵。”
余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求你千万别花这钱,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和你说话。”
“不行,天黑了不安全,这件事都是我不好。
我会出钱的,你别担心。
我犯的错,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余颂却莫名一笑,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啊?放松点,比赛都没正式开始,浪费点时间也不要紧。
也不会真的丢了,你耐心等一等,现在好像是个高峰,街上全是人。
再过一会儿等人少一些,我们也冷静点,总能找到路的。”
“你真的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我都和你出来,当然是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
余颂想转移些他的注意,便指着一边的甜品店,道:“那里是卖什么的?牛奶吗?我有点渴了,你要喝点东西吗?”
她也是只是随手一选,不料选中的似乎是家颇有名望的店,专门做乳制品,店里还挂着金奖的牌子。
她选了最便宜的牛奶,装在玻璃瓶子里,系上一根蓝丝带。
喝起来很甜,价钱又贵,她有些舍不得喝完,就把盖子拧上,揣进兜里带回去。
怕走散了,余颂主动牵着安思雨的手过马路。
他一愣,也回握住,试探道:“人太多了,对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
余颂笑道:“但没事我就不能牵你的手吗?”
“你是真的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你约我出来,也是想让我散心。
迷路了也有我的责任。
不能全怪你。”
这是面上的理由。
她还藏着些狡猾的心思,在这异国他乡,他们终于是平起平坐了。
安思雨出身再好,也是个迷了路就慌乱的孩子。
倒不比她,遇上了的事情多了,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
在这一刻的兵荒马乱里,她才觉得他们正式在约会。
过了马路,有一架露天钢琴,可供路人演奏。
余颂怕越走越乱,就让安思雨等在琴旁,听她演奏一曲。
先弹了一首李斯特,她兴致颇高,又见周围有路人围观,索性卖弄般弹起了拉二。
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把,让她从琴凳上让开个位置,正是虞诗音。
她做到余颂身边与她合奏,饶有兴致道:“你怎么过来当街头艺人了,好浪漫。
就是弹错了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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