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柔情似水。
酒店套房里的沙发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她们两人。
鹿霖郁身下的女人,眸光泛着涟漪,动人楚楚。
“阿瓷,我来亲你了......”
她温软的吻从宋琬瓷的嘴唇,游走至她的脖颈,亲吻了几遍。
“鹿霖郁,我难受......”
宋琬瓷轻声喘。
鹿霖郁抬眸看她,温柔唤她名字:“阿瓷。”
“嗯?怎么了?”
鹿霖郁吻了下她额头,万般柔情说:“没事,就是有点怀念从前。”
“鹿霖郁。”
宋琬瓷闻言,一时间面红耳赤,欲劲有些上头,意识不太清醒,突发一问:“你爱我吗?”
怔了几秒,鹿霖郁不慌不忙移开在她锁骨上的唇瓣,撑起身子,静静地凝视宋琬瓷,目光依旧带着浓烈的爱意:“你说呢。”
尽情放纵,不眠不休至第二天大清晨。
鹿霖郁背对着宋琬瓷躺着,她挪过去,抱住对方。
“霖郁。”
宋琬瓷用浓浓的撒娇口吻,轻声对她说:“跟我讲讲你在伦敦这十年的生活好不好,我想知道你和陆知遥是怎么认识的,你们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鹿霖郁干巴巴地拒绝了她:“没什么好讲的。
我又不喜欢她。”
“不嘛,我就是想知道嘛。”
她不依不饶,一个劲地请求对方:“挑你想讲的,你说什么都好,我都愿意听。”
鹿霖郁咽了咽口水,打断她:“以前的,全部都已经过去了。
我只知道,我所爱的,即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而我恬不知耻,竟然想要独占你全部的好。”
亮堂的房间陷入一片静默。
一针见血的效果很好,逼得宋琬瓷无言以对。
眼睁睁的,她借着清晨淡淡的熹光,望向鹿霖郁的后背,线条柔和的蝴蝶骨很美,很养眼。
这时,鹿霖郁的电话铃声响了。
她接起来,闻声后,立即蹙起眉:“江宴你搞什么呢,我和琬瓷的事你能不能别跟知遥乱讲。”
“哪里是乱讲,”
江宴说:“知遥对你挺上心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好歹人家......”
鹿霖郁没好气地说:“她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说了,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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