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他救。”
顾兮被气笑，“是是是，是他上杆子救你，行了吧。
我严重怀疑秦凛能去当特警，完全是因为你。”
“你怎么知道？”
“你上学那会儿不是最崇拜警察了吗，凭借秦凛的家世，他能当警察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顾兮的话仿佛一滴水落在自已尘封已久的荒漠上，杨婂的心悸动了下。
这些天本就心烦意乱的心情，又陷入了另一种纠结。
杨婂伸手抚了抚自已的脑袋，有点头疼。
“顾兮，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我不信’么，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杨婂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拿着手机，漫无目的顺着操场走着，此时从阴沉沉的天空自北而南飞过一群人字形的大雁队伍。
深秋了，大雁也顺着自已的人生轨迹一路前行，不曾回头。
她的人生何尝不是呢，
耳边，顾兮转移了话题，还说些什么事情，杨婂心不在聊天上，随意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傍晚放学时间，杨婂准时收到了秦凛的消息。
【我到了，下来。
】
下来。
瞧着那一副命令的语气。
她又不是他的下属。
杨婂瞧了一眼就放下了手机，然后又坐在办公室里批改起了作业，迟迟没有要下班的意思。
叫她下去就下去，当她是他的手下呢。
就不是下去，爱等不等。
等不到应该就会把行李箱放门卫吧。
那样最好。
楼下，
校门口的大G上，秦凛没收到杨婂的回复，他朝着校门扫了眼，决定再等一会儿。
收下手机，秦凛目光朝着校内望去，现在正值放学时间，校门口很热闹，时不时有成群结队的学生从他车前经过，他们身上充满朝气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与杨婂的学生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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