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哈哈大笑:“这便是不害臊吗?我只说你说过的话罢了,不害臊不知羞的也是你呀小江。
我从来茹素修道,当初不是被你拐带破了淫戒的吗?如今问起谁是你男人,你倒避之不提恍若无事了。”
“胡说,谁拐带你!
分明是你见色起意,你贪我年轻皮嫩。
头回见面看我着了凤冠霞帔,便以为是哪家的小娘,蓄意拐带,图谋良家,你裴允欺世盗名忒得不要脸!”
江行越说越气,“我哪懂那些,都是你教的。
你还说你受戒修佛,分明是淫僧色鬼!
我,我当初还是童男呢,都被你害了。”
裴允便凑近了问他:“后来有没有找别人试过?”
江行还在懊恼刚才那番话输了阵,气道:“试什么,我早会了。
谢谢你裴相良师教导,在别人身上岂不如鱼得水?”
“如鱼得水?”
裴允虽心知江行在江湖的风流盛名,但亲耳听他说了犹是极不痛快,敛了笑意道,“我开的蒙,倒不知你如今精进几分了。”
江行冷笑一声:“与你何干,要练也找别人练。”
“你再说这些话,我不免就要生气了。”
裴允点了点江行的唇珠道,“乖,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江行气极反笑,推开他道:“裴允你发什么疯!
我哪天娶妻生子了是人家的丈夫父亲,就算找个契友作伴,那也算不到你头上。
我当年要跟你走的时候你扔下我,现在又犯了癔症一样胡说八道疯言疯语,我看你是整天算计这算计那把自己算计傻了。”
说到这里他拔腿便要走,却被裴允猛地拦腰抱住。
江行气道:“你儿子还在这里呢,你做爹的在这里胡闹!”
“这时候你还操心裴素?”
裴允抱着他道,“有没有想过裴素是你的孩子?”
江行不假思索:“怎么,是我那会儿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睡了谁遗下种都不知道?还是裴素天生不凡,是他娘与我神交感梦而孕啊?要是的话也好,我现下就带走他。”
裴允按着他的胸口低低道:“你到底有过几个?”
江行看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摩挲,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知道裴素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蠢透了,意味着原来我只是做了个痴梦。
裴允,我从前觉得你冷情,现在觉得你滥情。
你勾勾搭搭,只知道垂涎美色。”
江行转头对着他道,“我要是个能收进院里的女人,你是不是就想带我回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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