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一看到他就心头火起。
本以为把东南亚的脏事推给已经去世的父亲就算万事大吉,没想到这个私生子,竟然宁可变回穷光蛋,也要把行贿拿地的事抖出来,让卢家产业接连遭受打击。
“你个狗杂种,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对得起卢家吗?”
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二少,卢文可冷冷道,“你们为了算计家产做的那些事,对得起卢家吗?”
二少气得发抖,“你疯了吧?就为了那个姓叶的婊子?他被多少人操过你知道吗?听说他都要病死了你图什么?”
马上出境,卢文可不想节外生枝,他阴森地盯着二少,“既然知道我疯了,那你最好保佑他活久一点——万一,我想找人陪葬呢?”
“你!”
看着卢文可那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神,卢二少心里居然有点发毛。
他已经见识到了这个私生子的丧心病狂,确实不敢逼他到绝路。
卢文可没有再理他,径直走向登机口。
飞机缓慢上升,那些怪物般压抑的摩天大楼逐渐变矮,变小,直到看不见。
但卢文可知道,它们还在那里,并没有消失。
就像自己这四个月来见到的所有丑恶——他可能终生都无法摆脱这些,但只要他能离叶安之近一点,就能离它们远一点。
第34章面具戴上容易,取下难
“病历、医保单都在这里。
公寓钥匙也在,地址我写上了。
还有银行卡、密码。
总之,都在这个抽屉里,他一打开就能找到。”
Luc裹着羽绒服,在这个暖风开得很足的病房里,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叶安之倚在窗边坐着,一边听他说,一边虚弱地点头。
“行,那我走了,他一会就到。”
Luc拎起脚边的包,背到肩上。
他觉得自己这趟经历够玄幻的。
本来只是去香港短暂出差,结果一天后就到了泰国,叶安之做完枪伤手术后,他们又飞到了纽约。
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护照上的签证和入境章是怎么办到的。
这也再次让他意识到,卢家的势力,有多可怕——他不敢回想,当年若不是叶安之舍命帮他逃跑,他现在会在哪。
是被关在东南亚的某个红灯区,还是,早就被玩死了……
“谢谢你。”
叶安之眼圈泛红。
看着叶安之苍白又消瘦的脸,Luc鼻子很酸,但他不想叶安之难过,于是背过身去,故作轻松地说,“嗐,咱俩不用说这个。
那可是光屁股一块玩的交情。”
说完,他扬扬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到医院一楼大厅,他找了个角落坐下。
没一会,就看到了飞奔进门的卢文可。
他没有叫住卢文可,而是背过身,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直着走,上电梯,到顶楼,右拐第三间就是了。”
Luc开门见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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