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事、两个大学长的事、学弟的事。
我忽然发现,社团里停留在原地不前的人,只剩我一个。
不是说好,要一起等着那件不可能发生的事降临吗?
不,不对。
社团的社训是——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去那座山上滑雪。
我恍然大悟地看着只穿细肩带小可爱跟短裤走下楼的学姐。
她边用手扇风边道:“我在整理行李,很热。”
“喔……”
“你不是来饯别的吗?怎么什么礼物都没带。”
“呃,我忘了。”
“你到底在干嘛啊?”
学姐苦笑道。
“我……”
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在干嘛。
像个陀螺独自在原地打转,ForNothing。
“你是来被我骂的吗?”
“搞不好……”
不过,学姐没有骂我,反倒开始讲起自己的事。
“其实,我妈会答应让我去日本,是有条件的。
她要我在三年内拿个硕士回来。
可是,我只想画漫画,就算有漫画硕士这个学位我也不想读。”
“那怎么办?瞒着她吗?”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不过妈妈总是能料到儿女的招数。
我得去住我那嫁到日本的阿姨家,生活在她们监控底下。”
“那…怎么办?”
“可能还是得继续读书吧,我不知道。”
学姐耸耸肩,“不过,我体会到一件事。
只要能离梦想近一点,我就很开心。
就算知道实现的机率渺茫也无所谓了。”
其实,我刚刚想到的,也是这件事。
不管是学姐、学长们、学弟,他们的祈望的事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可是,他们还是乐于去接近梦想。
并不是非得走到终点,打开宝箱才叫“实现梦想”
,而是这些无论痛苦或快乐的种种过程,都一一去体验,才是真正的“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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