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事吗?”
“……果然还是在生气吧?还是说真是因为陶瓷杯的事?”
“??”
“不是,我为什么要生气?”芙洛拉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因为芙洛拉和忧太一样,都不是很坦率的人嘛。
高兴的事总是分享出去,不开心就自己憋着。
老师当然会格外担心一些。
”类似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总感觉这次有些突兀。
“而且老师会被你逗笑是因为芙洛拉真的很可爱,说话也很有意思。
其他人可做不到。
”懂了,在五条悟眼里,她是全自动沙雕笑话机设定。
心情不好了,只要伸手拍一拍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搞笑段子蹦出来让他开心。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忽而严肃发问:“老师。
”
“什么?”
“您到底还有多少报告没写?”
“就发给你的那几个。
”
好家伙,她就知道。
芙洛拉深吸口气,声线平直:“所以您这是一口气全丢给我了,然后又人性未泯,担心累死我,所以特意打个电话来夸夸我当做临终关怀吗?”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大胆猜测:“您不会还在录音吧?将来呈堂证供的时候这通电话就是您的证据,比如明明这会儿我还好好的,后来就算累死了也怎么想都不应该是您的问题。
”
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被这句“临终关怀”给娱乐到,忍不住笑了几声,接着又是一声听不出真假情绪的叹气:“哪有这回事,你到底是怎么想老师的啊?”
“可要是伊地知先生的话,您肯定就会这么做吧。
”
“说得好,我确实会。
但你又不是伊地知,干嘛和他去比。
”
说着,五条悟改变了语气。
乍一听确实有着作为师长的负责与担心,可仔细品品又能清晰尝到在这之下那一股子清晰的调侃味。
他说:“都说了老师是真的担心你,万一因为不能和同学一起玩泥巴,然后又误会了老师本来是夸赞你的意思,最后被气得只能躲在厕所里一个人偷偷哭怎么办嘛。
这回可没有在门外热心递纸的咒灵了哦。
”
可恶啊,他果然还记得厕所递纸急先锋炸水管这件事!
“我就知道不该跟您说那个任务的……而且那是陶土,不是泥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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