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云见人快要不行了,抬手轻挥,“好了。”
焦恒停下,望了眼邓意清,见自家公子缓缓点了头后,便退到了一旁。
广荣吐了口带着沫子的血水,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了几声,仿佛要把脾脏的渣子也一同咳出来。
何楚云将食指掩在鼻下,嫌恶地微微蹙了蹙眉头。
广荣摊回到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邓意清面上淡淡地,看不出情绪。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如何翻江倒海。
不够!
远远不够!
应该将广荣剥了皮,抽了筋,再将舌头割下来用油煎了后塞回他肚子里。
让他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
广荣有些怕,但也知道他们不会伤他性命。
理智重归,他开始后悔起来今日不该莽撞地独自出门来。
只得认命似的挤出一句:“把绳子解了,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何楚云朝焦恒点点头,焦恒将佩剑戴回腰侧,上前将束着广荣的绳子解了。
广荣这人有一点,就是永远嘴硬,无论何种境地都要摆点架子。
他撑着船板靠在船壁上,虽然狼狈不堪,依旧没收敛嚣张的态度。
“那酒,是我骗他喝的。”
“但没解药。
只能,咳咳……日复一日地喝下去。”
“我是想害他,但也没想就这么杀了他。
咳咳……我胆子还没大到可以随意杀死一个王室后人。”
何楚云也知道这点。
她真正想问的是玉佩之事。
可又不能问得明显,叫他察觉。
于是抿了抿唇,轻笑道:“广公子好本事。
云先前以为广家会就此一蹶不振,没成想广公子竟得了那位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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