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伸手来抓黎应晨,手指像是铁爪一样,一下嵌进了黎应晨的肩膀里。
黎应晨毫无反抗之力,被推来搡去,拎着站起来。
又有一个纸人掐住黎应晨的下巴,像是看牲口一般打量着她的牙口,绕着她转了两圈,逼她抬手,用一根软尺量她的每个尺寸。
黎应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股火从心里头往外烧。
她有心想叫针女来,又生生忍住了。
她有针女,当年的姐妹可没有。
“十斤小米!”
买家宣布。
你开玩笑吧。
一股荒谬感从黎应晨的心底升起来。
十斤小米?老娘分分钟就能挣回来,你就拿这个买断我整个人吗?
“好价!
识货!”
亲戚吊着嗓音,比出大拇指,喜上眉梢。
黎应晨:“……”
起了杀心,但是忍。
她继续被推搡着。
戏台上的纸人们齐唱,咿呀行腔之间,背景轮转,转而又到了一个富丽一点的房子。
黎应晨的脑袋被按下来,咚的一声撞在地上。
黎应晨皱着眉,满心窝火的看着眼前的地板。
她隐隐地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有点不太正常。
虽然现下情况被动,但总的来说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料。
戏的内容和村长婆婆讲述的故事相差不大,针女也在待命,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没道理这么着急。
众人欢呼雀跃着,引了一个小东西上台。
它跑得颠颠,好像整个戏台都在颤动。
莫名的恐惧一下侵袭了黎应晨。
她被压着,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拼命挣扎起来。
“这就是你日后的丈夫了,妮儿!”
纸人叫道。
黎应晨抬起头,一只白花花的公猪仔贴在她的面前,哼哧哼哧地喘气。
“——”
她瞳孔骤缩。
呕!
一股酸水从她的胃里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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