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第29章
苻缭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
反应过来后,他温驯的面容上显出几分嗔怪。
没开口还好,一开口了,心底的求知欲便压不住。
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让苻缭自己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掩盖这事实。
可奚吝俭虽是拒绝了,神情并不防备,像是故意引诱苻缭踏入他设下的陷阱。
于是苻缭也明知故犯地问了。
“殿下因何不愿说?”
他道,“殿下是在担忧哪一处?是园子本身,还是土地?抑或其他什么。”
奚吝俭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动也没动。
苻缭顿了顿,诚挚道:“我想知道。”
奚吝俭紧紧攥起的手陡然松开,皮肤下的血肉劫后余生般跳动着。
眉尾稍动了动,又被他定在原处,不让人发现他的真实情绪。
“现在晚了。”
奚吝俭声音微扬,在话尾处又落下,似是想恫吓他。
但苻缭感觉到方才那股危险的气息消下去了。
他感觉到这并非奚吝俭的雷区。
“那到殿下觉得不晚的时候,再说吧。”
他笑眼弯弯道。
奚吝俭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伪装失败了。
虽没有失败的不忿情绪,但见到他笑得如此乖巧,奚吝俭的喉结仍不禁动了动,直想把他扛回自己的巢穴锁起来。
“孤拭目以待。”
他道。
*
翌日早朝。
苻缭这一次站在了右列最末尾。
他本不该来的,校书郎的品级还没到可以上朝的程度。
他是昨夜被官家的一道口谕命令来的。
虽未明说理由,苻缭也知道,这是可以立即对他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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