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羡眨了眨眼睛，歪了下头。
抬眼看向虞西。
虞西心里喟叹一声，朝他点了点头。
虞羡这才奶声奶气地唤了声：“凯里爷爷。”
“诶！”
凯里喜笑颜开，将崽崽一把抱起搂在怀里。
“虞小姐，我可以和他单独说说话吗？”
虞西瞧着眼前这两张隔代相似的脸，同意了。
凯里抱着崽崽往远处走，虞西看了眼克莱德，“跟我来，我也有话跟你说。”
两人避开摄像，关了收音麦。
导演见他们这么严肃，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拦。
这栋建筑物的边上是个私人小花园，不在拍摄范围之内。
虞西和克莱德相对而立。
“崽崽他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克莱德率先出声，问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虞西面不改色。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克莱德紧盯着她，“如果我知道他是我儿子，我就……”
“你就如何？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带回帝国？”
“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克莱德慌乱地解释。
“你是他妈妈，我怎么可能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我只是想说，如果我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对你……那样了。”
他也知道自己一开始对虞西的态度并不好。
如果他早点知道崽崽是他的儿子，那他也可以早点对她们好。
虞西神色平静淡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半分动容。
“是吗？如果你早点知道的话，难道不会觉得他是个孽种吗？毕竟当初是我强迫了你才有了他。”
她说完。
克莱德忽地哑口无言。
他思忖着。
如果在节目一开始他见到崽崽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那他恐怕……确实不会对他和虞西有好脸色。
那时候的他，还沉浸在想报复、折磨虞西的想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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