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做错事的她。
路梨矜一直自诩身体康健,上次发烧还要追溯到几年前,巨大的悲痛来袭时,病魔斗争的经验过少,反而被轻易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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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下楼时才倒出空看手机,顾意正在旁敲侧击地问询今夜什么情况,和要不要来顶楼二摊。
富家子弟无聊时总是开些让自己舒服的场子,顾意算得上各种翘楚,因为别人玩赛车买环山公路、喜欢旅游定制专属私人航线、他喜欢喝酒跟算命,在寸金寸土的顶层开了家会员制酒吧,露天养他的白金龙鱼。
如果不是他家老爷子是忠实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信奉者,楚淮晏毫不怀疑顾意能开个“命理馆”
当消遣。
楚淮晏懒得打字,直接挂了通电话过去。
“呦,您这是刚完事啊,还是怎么个情况?”
顾意那儿的背景音嘈杂,吊儿郎当地笑问。
“跟前台讲,把顾临墨在君倾套房的房卡给我开一张。”
楚淮晏单刀直入。
顾意正色起来,开解道,“不是吧淮晏哥,别的我都能接受,你泡我妹不行,她没成年呢。”
楚淮晏觉得自己果然不该跟傻子聊天,他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大堂经理。
两分钟后房卡被恭敬的交到他手里。
大过年的,还开着的便利店跟药店屈指可数,他懒得去寻,干脆拿现成的。
顾临墨常年在LA读书,这边还是上次跟顾意吵架离家出走包下的,千金出走是天大的事,什么都备齐,上次楚淮晏正撞见有人往房间里送药箱。
药这种东西,买来就是为最好用不上准备的。
小女孩睡得早,楚淮晏没联系上人,只能靠直觉摸索,最后在书房的一堆箱子里筛出带着红十字标示的。
拆都没来得及拆。
负责装药的人相当有心,止痛药从布洛芬缓释胶囊开始,一路备到了各种颜色的eve和澳洲神药Panadol,就是备得是青少年版。
楚淮晏挑了几种,又在卫生间的柜里疯狂扫荡,日用夜用安心裤俱全。
只是没想到,他出门至回来,不到十五分钟的功夫,卫生间里就得不到任何回应了。
“路梨矜?”
门还锁了。
楚淮晏拎着塑料袋被气笑了。
深夜找人来开自己套房卫生间的锁,这种丢人事还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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