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绩,我想跟我们上课传本本有关系,在班里不算最拔尖,但也不可能是到中线以下。
所以,她的成绩排名,我记得期中是13,期末是15。
这一学期,我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有了苗苗,我们没事还可以找她辅导英语去。
一来,苗苗、音音和陈柔有多的机会沟通;二来,对成绩也确实是有辅助作用。
期中考试越临近,我就越想到朱胜放给我的狠话。
去年,就被搞了一次,手都折了。
这一次,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会发生?看来只能是悠着点,走一步看一步。
上课铃响起,打断了我的思路。
这节课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无聊,因为老师的风格不会变。
我总感觉,大学的老师除了古板就是死板,没有初中或是高中时的老师,偶尔上课还来点番外话,起码上课也会轻松一点。
但大学的老师,站在讲台上,总是给我感觉讲话很枯燥,教学很严谨,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带青蛙眼镜的老师,更是习惯性讲着讲着,喝口水然后扶一下眼镜。
夏天一到,人容易犯困,“先生堂上讲,学生瞌睡想”
。
特别是爱讲佛法的老师,一上完课还有点时间就会讲“大乘佛法”
,有时候很想睡觉,迷迷糊糊老是感觉有苍蝇“嗡嗡声”
地在我面前飞啊飞啊!
突然间,飞来了一个纸团,我眼角一瞥,应该是刘亚辉的。
我跟陈柔现在不喜欢传纸条了,因为纸条多了,还要考虑撕掉,否则直接扔了,说不定会被人捡起来看都说不定,所以,传本本是最好的。
纸条上一看,是刘男子的笔迹,上面说:最近是不是有问题了?需要我帮忙吗?你好像跟陈柔越走越近了?
我望向刘亚辉,发现陈柔也在看我,嘴角却习惯性的咬了咬。
汗~不会吃醋吧?还是以为我在跟别的女生传纸条?拿着纸条在那里傻傻看着陈柔,结果却不好意思地笑了。
随即,比了几个手势,让她传本本过来。
手里依旧拿着刘亚辉的纸条,却跟陈柔比着手势。
刘亚辉估计心里气的快冒烟了,随后,让同学帮忙传了一个新纸条。
上面写着:可否上课不要传纸条?我扭过头,对他张大了嘴巴,直接做状在那里笑。
然后,在纸条上写:我和陈柔不传纸条,我们传笔记本,是你在传纸条吧?所以,可否上课不要传纸条?同学。
刘亚辉看到纸条后,脸沉了下来,耷拉着的脸估计比苦瓜还长。
回了我一个纸条,上面说: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是吧?
这时候陈柔的本本来了,我一看,果然是我想的,上面简单几个字:在跟女同学传纸条?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又把刘亚辉的纸条夹在本本里,回传给了陈柔。
然后又对刘亚辉挑了挑眉头,以示无奈。
这下子,这老小子算是没有脾气了,直接身体往后一靠,双手交叉在胸前,冷漠的看着我。
哦~尼玛~装纯还是装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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