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刑的衙役哪会手软?更何况县老爷特别吩咐不准省力,这些衙役自然使足了劲往吴明远身上招呼,这一来可以在县老爷面前卖弄,二来也正好出出心中的恶气,所以这水火棍抡的是呼呼作响,还没打几下,吴明远就被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哎哟……”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
“我,我招,我全招……”
吴明远被打的眼泪鼻涕横流,额头也渗出豆大的汗珠,模样是凄惨无比。
负责行刑的衙役见他有翻白眼的迹象,这才停了下来,齐齐看向于非。
“都看我做什么?继续打啊?这才二十多板,还早着呢。”
衙役闻言,又继续抡起水火棍开始行刑,很快那吴明远主仆二人就被打的屎尿横流,昏死了过去。
坐在堂上的于非摆弄着指甲,淡淡道:“看看死了没。”
衙役伸出手指在吴明远的鼻间探了探,抱拳道:“回大人,只是昏死过去了。”
于非点点头,对方云霆道:“去整盆盐水来,记住,要多放盐!”
“好嘞……”
方云霆狞笑着离开,片刻之后便端了盆盐水过来,道:“大人,准备好了。”
“给这位吴公子消消毒……”
方云霆点点头,坏笑着把一盆盐水都泼到了吴明远那皮开肉绽的臀部……
随着吴明远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被疼醒。
于非拍手笑道:“醒啦?继续打!”
行刑的衙役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水火棍继续打……
就这么昏了泼醒,醒了继续打,如此反复,直到打够八十大板之后,这才停下来。
而吴家主仆早已是神志混乱,眼看就剩一口气了,于非这才拿着诉状放到吴明远面前,阴恻恻的笑道:“画押吧吴公子。”
吴明远哪还敢不服?伸出带血的大拇指签字画押,随后便晕死过去,若不是还有鼻息,都能直接拉回去埋了。
于非望着手中的诉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这畜牲先押入死牢,待秋后问斩。”
事了之后,于非这才施施然的回了后宅,并嘱咐方云霆:“不管谁找我,就说本官染了风寒,不便见客……”
……
……
接下来的几日,于非一直闭门不出,连续几天的秋雨,让整个牧北城显得阴气沉沉的,人也因为连续的下雨变的心情烦躁……
正如吴远山此时的心情一样。
这几日他也顾不得是否下雨,一直在为自己儿子到处奔波,可这次似乎问题很严重,他去县衙找过那位刚上任没多久的县太爷,却被告知县太爷染了风寒不见客,还被衙役很蛮横的给轰了出来,让吴远山碰了一鼻子灰……
本来以为,县太爷的门路都走不通,再去求别人恐怕也是竹篮打水,可他如今已然是垂垂老矣,也到了花甲之年,膝下就只有吴明远这么一根独苗,若是救不出来,恐怕真就要绝后了……
不甘心的吴远山想起上次儿子被抓,就是求的县衙里的曾师爷,这才得以逃脱刑罚,不由的抱着侥幸之心,带着管家想再来碰碰运气。
二人冒雨在胡同里行了一阵,来到一处四合院门前,吴远山轻轻的敲了敲院门,等了片刻后,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曾岳出现在门前,他望着两人皱眉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吴远山连忙赔着笑脸,指着管家抱着的箱子道:“草民来看看曾师爷,顺便送一些土特产。”
曾岳看了一眼箱子,又见那管家满头大汗,似乎很吃力的样子,料想里面银钱不少,便点点头让开身子,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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