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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景迅速将被子又给盖上,带着些莫名的气愤喊道,“云冬!”
玄景身边有四名得力的侍从,名春、祈夏、知秋、云冬,年纪皆比玄景大几岁,从小就被邓夫人选来侍在玄景身边。
名春、祈夏主外,知秋、云冬主内,后来玄景把知秋派在了楚嫣的身边,如今椒风殿内大小事宜一般都由云冬管理。
云冬一见室内情形便直直跪下,稳了心绪沉着道,“这是邓娘娘吩咐下来让殿下晓人事的,奴才也做不得主!”
玄景莫名有些烦躁,“给孤送回去,该怎么说你心里清楚,以后莫让孤再看到有第三个人在孤的床上!”
云冬被玄景恼怒的语气弄得有些惶恐,又有些莫名,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急急应了是。
实际上玄景很有些心理洁癖,不喜他人近身,所以一般的更衣洗漱都自己处理,更不喜别人睡在自己床上,莫说还是陌生的裸着的女人了,一想到那裸着的肉体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就感到很不舒服。
等云冬还未离开,吩咐道,“明日给孤换了床!”
至于楚嫣,最开始也是被莫名的被爬床而已,每到半夜楚嫣便会爬到自己床上,赶他走也只会怯懦地拉着自己的衣衫,那时在玄景看来,楚嫣也只是个幼孩,再加上心中生出些不忍,便就不了了之了。
等到如今楚嫣慢慢变大时,玄景早已习惯并忘记了这个问题。
而如今床上的这个陌生少女,即使看起来胴体美好,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但一想到是给自己晓人事,要和陌生女人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玄景心中就止不住地恶心,还有些无法排遣的恼怒。
不管是对陌生人所沾染的世俗气息还是带有性暗示的排斥,都让玄景恼怒不已。
而楚嫣那时作为小孩,在玄景看来还是干净的,到如今却是有些默认他是属于自己领域内的意思,带着的也是自己的味道。
经过这一出,楚嫣没了什么睡意,玄景也没心思再用功,便收拾一番与楚嫣在侧室睡下。
楚嫣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玄景摸了摸楚嫣的头,问道,“怎么?嫣儿睡不着?”
楚嫣有些羞赧,拱到玄景怀里,有些好奇地问道,“景哥哥,什么是晓人事?”
玄景听到有些尴尬,有些敷衍道,“和另外一个人做很亲密很亲密的事情后就能晓人事了。”
楚嫣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怎么样才是很亲密很亲密的行为?”
玄景心中不禁生出些恶趣味,想逗弄逗弄楚嫣,“你还记得你四岁那年撞见父皇和周夫子然后跑回来捂在被子里那次吗?那时候父皇和周夫子就是在做很亲密很亲密的事。”
楚嫣听得,满脸刷地一下通红,嗫嚅道,“景哥哥,你怎么知道?!
我从来没告诉过你啊!”
虽然那时候楚嫣才四岁多,但是那一幕却很清晰,即使已不如最初纤毫毕现那个画面,却早已转化成深刻地事件记忆埋在最深处。
楚嫣一想到若是玄景要与其他人那般□□地抱在一起,就觉得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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