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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张小球台下靠不靠谱,台上却是有模有样的,而且身段样貌本就极为出色,一时台下观众无不为之痴迷,竟是十分安静,只听得丝竹之声和越人的歌声。
再到后面,便是公子子皙觉得这小调颇为好听,唱的人也动情,便向身边人问到了歌词之意。
公子子皙不以为忤,反上前拥住那越人。
整个舞台以青衣与越人同床共枕的暗示落了幕。
到了这时,场下众人都被此情此景弄得有些难耐,想想如此两个出挑的美人在眼前演出这等带有香艳暗示的故事,即使不是很露骨,有些将露未露之意,但只会把众人的想象激发得更为夸张。
直想把自己代入进去,不管是里面的青衣还是越人,只要能一亲芳泽,此时怕是让他们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却说四楼的云间里,三皇子玄溟从头至尾都死死盯着张小球的表演,瞧着最后青衣与张小球成就好事的暗示,却是将手里的杯子都捏碎了,再看看堂下那些看客的模样,越发一股心火堵在胸口。
青云如松两人垂头静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外人不知道他家主子的性子,他俩却是再清楚不过,此时谁都不想上前触这个霉头。
此时外面传来喧哗声,青云外出看了一眼,急急上前来到玄溟跟前说了几句。
玄溟一听急急起身开了门,只见张小球被皇后长兄栗阳侯之子袁京堵在走廊上,瞧这模样应该是张小球才下了台便兴冲冲往三皇子玄溟的云间里赶了来,不想半道却被袁京堵住了。
玄溟本就黑着脸,见着这幅情形更是不能好了,上前只听到袁京刺耳的声音道,“哟?!
不就是个唱戏的吗?爷我给你出黄金百两让你陪我一晚,是抬举你!
可别不识好歹!”
张小球都懒得拿正眼瞧他,头歪向一边气得拿鼻子出气,身边跟着一个年长些的男人向袁京小意赔好道,“袁少爷,您看,我们这天青阁的规矩,想要公子作陪,还是得公子愿意。
您瞧瞧您,年少英姿,天青阁可是有不少仰慕您的呢,张小球年纪小,啥都不懂,您大人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计较!”
袁京一把拂开了那年长的男子,抬手就要抓住张小球,却被他一下就躲过了,他气不过,转身给了身边的小厮一巴掌出气,狠狠道,“我姑姑可是宫里的皇后娘娘,我祖父可是当朝太傅,我父亲可是栗阳侯,在这京城里,还没有本少爷我得不到的人!”
抬手一挥,便让身后的小厮冲过去捉人。
那冲在最前面的小厮眼看就要捉到张小球,不想却被突然飞来的一道人影一脚便踢到了楼下,掉在了大堂中,惊起呼声一片。
这人正是玄溟,他将张小球护在身后,冷冷道,“呵,本王道是谁这么大威风!
原来是袁老二。”
袁京在家中排行老二,既不能承袭爵位,也不受宠,平日花街柳巷里走,平生最不喜别人叫他袁老二。
这袁老二一看是玄溟,倒也不客气,也是嘲讽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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