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后,荀烟就要进入A大读书。
而李徽是A大同系德高望重的前辈。
能听到李徽如此夸赞,荀烟当然感到荣幸。
待《荆棘鸟》全部拍摄结束,已经是十月中旬。
考虑到荀烟还在读书,路语冰也自有私事,于是剧组在宣发这一块儿选择极简模式。
十月,金桂在枝头显露了颜色,白昼渐短。
荀烟在A大的第一个学年过得很顺利。
再往后一年,《荆棘鸟》通过重重审查,在海外顺利上线。
电影的外文名是CryBird。
姚佳在片尾的歌词里写,Haveyoueverseenthisbird?你曾见过这只鸟儿吗?
Lighterthanafeatherbutmoresorrowfulthananepic.它的重量不足一根羽毛,却比任何史诗都哀怨。
Thinnestbutabletobreakfreefromthorns.身躯脆弱,却也有从荆棘丛挣脱出来的力量。
这本就是一部文艺风的电影,有一首文艺风的歌作片尾曲,骗了观众许多眼泪。
出场并不惊艳,但后劲与余韵送着这部电影冲进戛纳电影节。
虽遗憾败落于同期另一部作品,但依然捞了许多金灿灿的小奖或提名,引起不小轰动。
对一部文艺电影而言已算是不错了。
不过,《荆棘鸟》在内陆的好评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比起赏析艺术价值,内陆观众更着眼台词中的价值观——毕竟是感同身受。
除去婚恋议题,她们也对着宁礼和姜屿两个角色点评。
有人觉得宁礼简直渣女典范,“你们搞艺术的真是厉害,谈了几百个了都不晓得,到最后一个玩什么‘不吻你是因为太爱你’,渣得海得明明白白”
。
但有人觉得宁礼最后说的话其实是对的,“性缘的确是所有感情里最被夸大的存在了”
。
路语冰的宁礼一半褒一半贬,观众对姜屿倒是宽容许多。
一来演员年纪小,二来角色本身没有过错,中和一下,自然口下留情。
电影上映的那个夏天,连绵阵雨里,与“荀烟”
二字挂钩的最火的一篇帖子是:
“十八岁的荀烟妹妹,宁礼你怎么做到不吻下去的——你是不是性无能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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