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心疼我那每次大把流出去的白花花银子,姑奶奶可心疼了。
青禾看着对方只穿着一件睡时的单衣就出现在大冷天里,自己手掌下的肌肤那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直冒冷气,她倒抽一口气轻拧着二白的耳朵就往炉子边带。
“快暖暖,再冻病了,姑奶奶我没钱给你治病了!”
连忙给她披上褂子。
锅里的米汤咕咕地冒着,顶着锅盖,青禾掀开被蒸汽给糊了一脸,被手上的盖子一烫差点没抓住,她“啪”
地将盖子放一旁,又看了二白一眼,对方正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青青,你生我气了嘛?”
刚醒来就被这呆子给听到别人叫她青丫头,忙不迭改口叫她青青,也不知道谁教她的,青禾每次听都有点酸了鼻子。
难道她还要告诉别人,青青是娘亲私下里叫的小名儿吗。
一开始被挑起了想念,但每次鼻子才刚酸上,就被她缠地没了感觉,真是个活宝。
想到这里,青禾伸出手指点了点二白额头,对方还凑出来生怕她够不着她似的。
“青青,给你摸摸,不冷了呢。”
二白就着青禾的手蹭了蹭,一副讨好的样子。
她本能的知道自己这么一做,青青就开心了,不生她气啦。
“你呀。”
青禾没办法,叹了口气,勺了一勺的米汤端给二白,“喏,先喝一碗暖一下。
下次得穿上衣服才能出来,要不让你病了,我就把你扔出去,看谁还要你个呆子,知道了吗?”
“嗯。”
二白乖得不得了,点了点头,慢慢喝。
青青才不会把我丢掉呢,青青可喜欢我了。
那个什么阳阳才比不上。
二白吸溜着滚烫地米汤汁儿,一边暗搓搓地想着。
天天看到青禾给青阳梳头,送他上学,二白早就酸的不得了了,又不能说。
她可精得很,虽然没了记忆也傻了很多,但是还是很会看人脸色揣摩他人喜好的。
“你看,喜欢我给你缝的吗?”
青禾将自己刚才缝好的布巾展开,火光将白线缝成地动物给映衬成柔和的暖光,毛绒小猫团着身子,窝着睡的正香,简直栩栩如生,好像要活过来一样。
二白看着欢喜就要伸手去抢,青禾要收手。
因为她还没收线,针头还在上面,可是快不过二白。
也许是和二白当初身怀功夫有关系,她手脚很快,即使是受了伤,手劲儿也大得很,青禾都拿不过她。
眼疾手快抢走了布巾,可没顾着青禾。
青禾手一疼,小小惊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白皙的指腹冒出了个殷虹的小血珠,她常年劳作,这点小伤不怎么看在眼里,就要往嘴里送,唾液止血。
可谁知道有人比她还快,抢了她的手指就塞到了自己嘴里。
那手指一入那个温暖的地方,就有个滑腻的东西滑过她的手指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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