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歇歇吧。
你脸色不好,可受伤了?”
虽然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保护,但周南因的善意相护,还是给他留下了好的印象。
周南因刚才虽没受伤,可她旧伤根本没有得到好好处理,又吸入了一点不知是不是毒药的东西。
所有的疗伤丹药都在极原山消耗尽了。
现在身上除了一些固本补元的丹药,就只剩一颗极珍贵的回生丹,她是舍不得用的。
她道:“老伯,我打坐一会。
你帮我留意,如有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来,就叫我,可以吗?”
轩伯道:“当然,姑娘请便。”
周南因就地盘坐,运起灵气。
感觉那药性古怪,让人浑身发热发软,按照祛毒的法子却祛不掉,只能压制。
又过了多时,阿鸢自远处林中回来,纵跃飞渡,到了慕容铮身边。
先是四下看过有没有打斗痕迹,生怕错过和玉堂宗打架的机会。
之后才卖关子道:“尊主,你猜她是谁?”
慕容铮眼光盯着墙外静坐的女子,缓缓道:“元冲子的徒弟。”
阿鸢正掏出怀中一个小布包,咦了一声。
“你如何知道的?”
慕容铮接过打开。
“她在等谁?”
阿鸢:“嗨,我还以为等的是什么玄门高人。
原来是不相干的,她的未婚夫。”
布包内有一张老旧信笺,和一支尾端雕刻成如意状的铜钗,已经成了灰绿色。
慕容展开信笺粗略看过。
“周吉儿?”
阿鸢道:“那是她以前的名,现在叫周南因。
元冲子的徒弟和女儿分别叫做南因和望北,说是寓意什么:谨记偏居南国之因,不忘向北收复失地。”
“小胖子还说,今天过去是要退亲,让周南因以后别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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