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暖看似无意地说道。
“啊?”
余爽低头看看自己穿得已经微微泛黄的球鞋,短叹了一口气。
讲究一些的话,这套小西装最好搭配一双和刺绣同色的孔雀蓝麂皮鞋,但是这个颜色实在扎眼,而且不好搭配其他的衣服,所以余爽最终还是买了一双浅驼色的百搭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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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医学中心的圣诞年会果然隆重又盛大,据说除了全国知名的医生学者,还请来了市长和卫生部长。
酒会上,不停地有人过来跟陶暖打招呼,陶暖也都会一一给他们介绍身边的余爽:“这是我的朋友Shawn。”
当然,陶暖的同僚也不都是一本正经的。
“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
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金发女士端着一杯香槟,斜着眼睛俏皮地看着他们俩。
陶暖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是很熟的人:“余爽,我给你介绍,这是梅根,是我们医院耳鼻喉科的医生,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你好。”
余爽礼貌地微笑,伸出手。
“啊,真是个漂亮宝贝!”
梅根回握住余爽的手,眼睛又不怀好意地瞟向陶暖。
陶暖无能为力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音乐响起,来宾们开始翩翩起舞。
余爽站到一旁,因为他根本不会社交舞种。
确切地说,他什么舞种都不会。
陶暖也陪他站着,时不时问他需不需要再拿点吃的。
过了一会儿,音乐突然变成了具有节奏感的迪斯科。
庄重的交谊舞也随之变成了狂欢,大家都很随性地扭着笑着。
“你们两个,来嘛来嘛!”
梅根向他们招手。
陶暖用征求的眼神看向余爽,余爽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点头走进了舞池。
跳了一会儿,音乐又渐渐变慢,身边的人两两一组又跳起了双人舞。
余爽和陶暖被挤到了最中间,想逃都没办法,也只能跟着音乐摆动起来。
忽然,全场灯光熄灭,音乐停止。
“3、2、1,Stop!”
喇叭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灯光再次亮起,余爽惶恐地发现全场人都看向了他和陶暖。
“Kiss!
Kiss!
Kiss......”
大家一边拍手,一边有节奏地大声呼喊。
怎么回事?余爽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在梦境中。
再抬头,看到了头顶的槲寄生。
槲寄生,是一种半寄生植物,在欧洲以及北美的神话传说与习俗中具有重大意义和丰富的文化意涵。
在基督教兴起以前的欧洲,槲寄生普遍被看成神圣男性元素,如浪漫、繁殖力和活力的表征;而共济会兴起并整合民俗之后,槲寄生成为了圣诞节的装饰物与象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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