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圣人？”
姜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圣人回归的事情，之前玉皇大帝跟他说过，他并不奇怪。
但准提敢杀上门来，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感到有些奇怪。
因为圣人也不能直接杀死人皇，否则人道气运反噬下，极有可能跌落圣位。
否则当初，商纣王题淫诗，都没机会写完，女娲就得一巴掌过去，把满朝文武全给灭了，真当混元大罗金仙是摆设？
真正不怕动手的，只有昊天本尊。
他就是天，就是道，可以无视反噬，不讲规则——原本天道也是要讲规则的，但昊天的出现，有了人格化，就成了一个bug。
没有任何东西能约束它。
可现在，准提圣人也直接杀了过来！
他是自认为气运雄厚，能抗住人族气运的反噬，还是脑子抽了，根本不知道死活？
“真是疯了，走，过去见识一下！”
姜成招呼无天说。
对此，刚刚跟玉帝过招，已经身受重伤的无天，心里是忐忑的。
不止是因为伤，还因为，对方是他的授业恩师。
西天灵山，大雷音寺。
菩萨都是准提一脉，而佛陀，则是接引一脉。
“紧那罗，见到为师，还不速速叩拜？”
准提看到无天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些年你做的不错，新雷音寺‘至乘佛门’，已经能跟如来分庭抗礼。
现在有了为师的加入，你我师徒联手，操控人皇，佛门大兴指日可待！”
无天闻言：“？？？”
姜成：“……”
好吧，原来自己被准提当成了傀儡。
“师尊，您知晓三界发生了什么吗？”
无天询问。
“还能发生什么？道祖留下的分身彻底消散，从此这天地之中再无枷锁，圣人可重新出现在三界，再也不用顾忌任何了！”
准提说。
很显然，他是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是准提傻，他就是纯粹的菜，很多东西无法探知。
比如说，玉帝人格消失，昊天回归欲要灭世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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