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自已会大谢炎一年,谁知谢炎已经20岁了,比自已还大一岁,江佑安还遗憾地表示自已就只有给别人当弟弟的命。
“哦?是吗?为什么?”
听起来很感兴趣,江佑安瞬间来了兴致:“他小时候在国外,是初中的时候才回来的。”
“哦~~”
池川笑着拉长语调,“还是个外国人?混血儿?”
‘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那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实在是……太显眼了,还有那眼睛。”
池川意味不明地“啧”
了一声,“但又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八成就是混血儿了。”
江佑安默默竖起大拇指。
车子稳稳当当行驶着,离家越来越近。
““对了,今晚有个酒会,晚上就不用等我了。”
池川将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然后熟练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江佑安“嗯”
了一声,紧跟着下车。
这是池川这个月第不知道多少次应酬,第一次的时候江佑安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十二点,才等到一身酒气的池川。
那天晚上,池川喝得酩酊大醉,但当他打开灯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江佑安时,他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揉着自已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已清醒一些,询问江佑安:“你怎么还没睡?”
江佑安不喜欢酒的味道,于是江颂程每次喝完酒后回家,他都要江颂程去洗澡漱口才愿意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如今面前是池川,按说江佑安也该嫌弃的。
但是鬼使神差下,江佑安竟然走进厨房为他倒了杯温水,软着声音和他商量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池川将一杯温水下肚,没有给江佑安一个肯定地答案。
应酬这件事情,说不清的。
一直到将江佑安送进房间,在江佑安的万般商量下,还是说下次尽量,尽量回来早一点,尽量少喝一点。
但那件事情过后,池川确实回来的早,身上的酒味也没有那么冲了,就像真的听话少喝了一点,不止一点。
池川走上前,自然而然像往常一样牵起江佑安的手,却被手的温度冰了一下。
“怎么这么冰?”
话语间,他把手握的更紧,带着这只手进入了暖和的口袋里。
“穿没穿毛裤?”
池川按下电梯按钮,侧脸问。
江佑安眨了下眼睛,手心里传来的暖流袭满全身,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晴朗起来,下意识地就要蹲下将裤腿拉上去让池川检查。
“穿了,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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