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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温格尔叩响了甲竣的房间。
他问甲竣,“我给你看我的大翅膀好吗?”
温格尔清楚地记得那天氤氲的水汽,记得那天的新闻报道一场军事审判,他记得甲竣盯着视频时那种可怕的表情。
他觉得害怕,但他又是如此不希望对方不要不开心。
“甲竣。”
“嗯。”
“你还不开心吗?”
雌虫别过头看着他。
温格尔才发现这只刚刚进入军队的雌虫已经长得如此具有威慑力,他的战斗力及其强壮的体魄,已经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中无声发出呐喊。
“不。”
甲竣对他说,“我是开心的。
因为有件事情被解决了。”
他们躲在阳台上,依偎着说起小时候的事情。
他们聊到了那场雄虫协会安排的见面会,他们的初次见面。
“我并不是嫌弃你。”
甲竣解释道:“只是我更想要报仇。”
他将温格尔抱在怀里喃喃道:“现在,只剩下薇米亚战线了。”
这条被誉为“军部血痕”
的漫长战线中至今还飘散着无数虫族军人和平民的尸体。
纵然无数军雌无畏的用血肉之躯生死守护它,却还是使其落入敌国之手。
无数家庭破灭,无数和甲竣一样的孩子被迫成为孤儿。
“你以后会去战线对吗?”
温格尔明知故问。
“是的。”
“那你觉得我适合当兵吗?”
甲竣笑了一下,他将温格尔压在身上,低下头轻轻触碰雄虫的眉宇和嘴唇。
“我不舍得。”
他的动作温柔而克制,却一如既往地主动和富有攻击性。
啪嗒——
一滴粘稠的液体,落到了温格尔的脸上。
他恍惚地睁开眼,整个身体骤然被摔在一个窄小的隔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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