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厄斯不知道。
他内心平静,平静到雄父频频看过来,最后忍不住跑过来,抱着他的脑袋闻了闻,警惕叮嘱,“扑棱。
你生气了。”
“我没有。”
“撒谎。”
恭俭良可是雄虫,他最了解自己每只崽的味道。
柏厄斯脸上端着放松的笑容,可浑身上下已经发酵出变态中最变态的味道。
恭俭良怎么可能认错。
“你要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柏厄斯不会。
他哄走雄父,端着一杯果茶走向坐在小阳台吹风的提姆。
“提么叔叔。”
提姆抬起头,露出脖颈上肉白色的伤疤。
他没有笑容,一如过去平淡看着柏厄斯,怀里抱着玩具鸭鸭。
“回来了。”
“是的。”
柏厄斯干巴巴说这话,之前编排好的道歉与爱意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努力找话题,夸赞鸭鸭好看,说今天宴会糕点很不错,若有若无提起自己在蛾族的趣事。
唯独不敢问提姆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很厉害。”
提姆喝着果汁,猛地将了柏厄斯一军,“那天,我要是注意后围的防御。
你绝对攻不进来。”
那天。
是指他们最后一战。
也是自己在旧皇族安全屋前,踩着提姆鲜血登上名利场的最后一战。
柏厄斯蠕动嘴唇,几乎说不出什么更多。
当时的他只在乎名利,从没有想过这一刀刺出去,会让提姆重伤,也没有想过提姆拒绝自己代付医疗费,也没有想到提姆真的会嫁给别的雄虫做雌侍。
“提么,我……”
“你做得很好。”
提姆点评道:“作为对手,你做得很好。
大帝没有伤到孩子们,这个结局很好。”
他喝下果汁,没有提到自己退居二线养病,也没有提自己撰写指挥系教科书兼职赚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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