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骚扰提姆。”
禅元原本家里一个烂黄瓜,一个寄生体就很头疼了。
他还觉得柏厄斯日后找什么雄虫回家,自己都能心平气和。
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扑棱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恭俭良听完全程,按照自己的想法问了崽两句。
得到柏厄斯“知道错了”
的答案后,和拿了免死金牌一样,跟禅元呛声。
“扑棱都知道错了。
你还打他!”
“他知道错了?他就是装的,宝贝。
这孽子和支棱不一样。”
支棱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心里输得遍地狼藉,脑袋都不会低下认个错。
扑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能伸能屈,能笑能哭,唯独心和钢铁一样硬。
禅元对三个崽的脾气了若指掌。
在他看来,扑棱对提姆的“爱”
,并不是“爱情”
。
那更像是童年时期对强大长辈生出的叛逆心,在时间发酵后,成为一种糅杂依恋的占有欲。
扑棱会渴望占有提姆,会渴望击败提姆,会渴望完全拥有提姆的关注,会吃玩具鸭鸭的醋,为自己不再是第一的存在感觉到焦虑。
可他不会为提姆停下追逐更强大力量的脚步。
他生长于指挥室,见惯了上下级之间的协调,对更高权利的欲望早在很多年前根植于心脏。
他记忆里最强大,最美好的提姆是远征军时期有条不紊对接地面和舰队的指挥官。
他不过是在追逐提姆身上曾经看见的向往的影子。
“这不是爱情。”
禅元严肃教育道:“提姆已经结婚了。
他现在还怀着虫蛋。
你要是敢骚扰他,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