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我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救命！
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小恶灵和她大眼瞪小眼，阮芷忽生灵感，有必要修这个体验馆吗？他妈的想要不怕恶灵，只要有比恶灵更可怕的东西在面前就可以了！
比如死神大人冷飕飕地看着你。
“哇，好、好漂亮这个恶灵，它会不会说话，或者能不能变个颜色……”
“别想打岔。”
阮芷：“……”
死神大人看着她，语气可比周围的恶灵可怕多了：“你不会以为随便找个理由，就能骗过我？”
阮芷凉透的心，瞬间被他这句话勾了起来。
她敏锐地捕捉到，话中的某些含义，比如：“你，你很早就知道我是……”
“你头顶的光圈，你的死亡判决书，你的生死簿，包括你站在酒店面前拙劣的表演，哪一个没被我看在眼里？”
死神不置可否。
阮芷：“……”
所以。
他的意思是，一早就知道了是吧。
她站在星光璀璨的屋内，怔怔地看着他，被戳破的心惊悄然褪去。
都说一个人的行为带着目的，死神也有人性，位高权重的人耐着性子和她玩着你画我猜的游戏，为什么？
是他很闲吗？
鬼界谁都可能闲，唯独他不可能。
阮芷头顶光圈，有时候觉得脑子滋滋作响，但她深知自己不是傻子。
她应该是勾引成功了？……吧？
她怔怔地看着死神，意识到他在戳破这件事时，并没有“敢耍老子老子马上把你丢进畜生道”
的杀气。
“那，”
她小声地说，语气带了一些闷闷的不满，“那你之前是在骗我？”
“在我记忆中，应该是你先骗我。”
死神说。
那……
阮芷试探地伸出一只手，勾了勾他的尾指尖。
冰凉的触感，不一样的感觉，却是同样的没有排斥。
死神顺着牵住她的手，转为十指紧扣。
阮芷的心跳变得很快。
握镰刀权杖的手掌，此刻是柔和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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