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风暴雨中摇颤。
南澈恶劣的癖好并未随怀安的乖顺有所收敛,反而愈发的得寸进尺。
“我没有用链子锁着你,为何不逃?”
床纱在怀安的视野里晃啊晃,他抓皱了床单,断断续续回答,“我爱你,我不走。”
南澈的眼眸沉沉,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这一年的夏末,南澈寻来了一位江湖能人,他能够解开双生蛊的蛊毒。
怀安坐在案前,目光再一次看向南澈,确认道:“当真要解开?”
“嗯。”
这不像南澈会做出的事情,南澈只会看死他,巴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打上烙印,才能得到一丝餍足。
“好,那就解开。”
怀安不多问。
这几年,他和南澈的相处模式已经变成了南澈说什么,怀安就做什么,他事事都顺着南澈,试图以这种方式填补南澈亏空的安全感。
南澈在听到怀安的回答后,心底怀疑的种子就着阴暗的情绪疯长。
果然,这些时日的听话只是为了让他放松吧?
怀安根本就是想要离开他。
双生蛊已经解开,怀安依旧没有要离开皇宫的意思,甚至连旭日殿他都懒得踏出去一步。
除却看经书,怀安剩下的一大爱好就是睡觉。
若是南澈不闹他,他能够在美人榻上睡上一天一夜。
自双生蛊解开后,南澈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怀安,他在等怀安逃跑,几天过去,怀安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怀安能感知到南澈的不安。
南澈夜里会时常惊醒,手摸向怀安睡觉的位置,一日夜里怀安不过是去如厕,南澈没有摸到人。
霎时,整座旭日殿都被漆黑的浓雾包裹,怀安如厕回来,脚刚踏入殿中,那些触手一样的浓雾缠上他,南澈的眼目猩红,看着完全不像一个人类,他的手捏住怀安后颈的皮肉,“去哪里了?”
怀安眨眨眼,如实回答,“只是去厕所了,南澈,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
浓雾愈发的躁动。
结束后,怀安的腰已经废掉。
寝殿里的浓雾已经消失不见,南澈的手触及怀安,怀安不由自主瑟缩,他的身体在翻来覆去的对待里本能开始恐惧南澈的触碰。
南澈的手僵在半空。
怀安叹息,主动将脸颊贴上去,“我不是害怕你,但,南澈你真的有些过分,你想要弄死我,再找佳人吗?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南澈碰到怀安的体温,“对不起,我失控了,我...”
南澈唇瓣张张合合,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他的过错,他因为不安将怀安弄得乱七八糟,虽然懊恼,但忍不住为怀安那副模样感到可耻的心动。
想要将这个人弄得更脏一些,细密的碎音里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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