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抿嘴倾城艳,招来犬戎亡此身。
“好,好,我仔细看看,金子别生气,”
陈伦一边嬉笑着唯唯诺诺地应承,一边细细地审视起这封信来,看完后道:“这样不行,到时候做父母的挂念儿子病情,自己带着银两过来,一见任宝安然无恙,岂不露馅?”
金子惊讶不已:“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陈哥你看你就是不认真帮我,差点让我的计划失败了,哼!”
金子站起来又要往外走,陈伦哪里舍得,抢到门口双手摊开,一把拦住嗔怒着要离开的金子,赔笑道:“金子,我再认真给你琢磨琢磨,保证做到天衣无缝,你坐下,让我好好想想。”
金子气呼呼地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双手托着下巴,鼓腮不语,显然很生气。
陈伦沉思一会道:“我有办法了,就说任宝骑马撞到老人了,现在老人病情严重,老人的儿子是九州四海的江湖恶人,如今逼问任宝马上赔付三百两纹银,否则就要打死任宝,抛尸荒郊,这样即便他父母赶过来,也可以找一个粗壮汉子假冒老人的儿子前来收取银子,如此不留任何蛛丝马迹,你看如何?”
金子眉头舒展,花容怒放,喜道:“嗯,这个主意不错,陈哥就是有办法,该怎么写信给他家人呢?陈哥你赶紧给我写个样稿,我拿回去让任宝抄一遍去,他与你比起来真是笨死了。”
金子如此夸赞自己,陈伦如何不喜,看来金子已是自己掌中之物,唾手可得了,但这丫头脾气倔强,自己千万不要惹她生气就行,待金子与任宝分手后,必然乖乖投入我的怀抱。
陈伦二话不说,拿起毛笔铺开白纸,稍加思索后便唰唰地写了起来,不一会就将写好了的样稿交与金子道:“你给任宝,让他抄了寄回家去,保证万无一失。”
金子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爹娘在上:
孩儿不孝,骑马不慎撞倒一白发老翁,此本芝麻小事,不料老翁儿子乃九州四海之亡命凶徒,此恶以儿性命相挟,限一月之内赔付三百两纹银,孩儿生死旦夕之间,早晚盼望爹娘汇银解救。
宝儿敬上。
金子一看,欣忭言道:“陈哥真有学问,一定读过很多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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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伦得意之极,自诩道:“我寒窗苦读十余年,读过的圣贤书至少几百册吧。”
“哇!
陈哥好厉害哦,你们都读一些什么书呀,能借给我看看吗?”
金子拍掌欢欣,对陈伦崇拜不已。
“去我书房坐坐,你想看什么书都有,”
陈伦将金子从偏房带到文书房,指着书架上几百册书炫耀道:“这些书都是我读过的,我家里还有很多呢。”
金子显然被这么多书惊呆了,“天哪,这么多书,我一辈子也看不完,陈哥真了不起,”
金子赞叹。
陈伦此时上前又欲抱金子,金子道:“陈哥,你这有水吗?我渴。”
陈伦说:“我给你去泡杯茶。”
待这淫人出去后,金子迅速到书架上翻阅,看到一本《习传录》扉页上有陈伦的签名,书内也有很多陈伦用笔画过的标号,写的注解等,遂将此书藏好,返身入座静待陈伦。
不一会儿,陈伦端茶进来,金子喝了口茶水对陈伦道:“陈哥,今晚你在家等我,我来你家,你教我识字如何?”
陈伦大喜,连说:“好,好,今晚我教金子妹妹识字。”
金子亦喜道:“那就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复又哀痛言道:“我知道陈哥在府衙内说话自有分量,不知陈哥可否通融一二,让我入监探望哥哥,送几件保温的衣,问几句寒暖的话,也算是尽一份做妹妹的心意。”
陈伦在衙内当差十年,早与那些狱卒混得极熟,因此笑道:“这有何难,我带你去就是。”
二人来到大牢狱厅,当值狱卒受陈伦之托,带金子来到一昏暗的牢房外面,金子朝内一望,哥哥刘治平蓬头跣足,颈戴枷锁,脚拖镣铐,神情痴呆地躺在草席之上。
金子心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刘治平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瞥,见是妹妹前来探监,赶紧爬起来踉跄几步扑到铁窗边,无限愧疚地道:“金子,哥哥无能,不但没能照顾好你,反而拖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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