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衣醉得不省人事,萧律只能把他带回自己家。
一路上谈衣还吵着要喝酒,萧律当然不能再给他酒喝,于是他自己就充当了酒瓶子,被谈衣啃了一路。
谈衣醉酒后缠饶功夫简直比平时厉害三倍,萧律被当成酒瓶子磨磨蹭蹭地撩起一身邪火,他只能勉力控制着自己。
上次他已经过要让谈衣把他当成哥哥,那么他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对他。
既然要做哥哥,就要有哥哥的样子,他应该做的是保护好他,绝对不能再肆意侵犯他。
可是他的抵抗却越来越力不从心。
短短20分钟的车程变得尤其漫长,代驾的伙子目不斜视地正视前方,无视车后座上隐隐的暧昧与火热。
萧律压抑着自己,手虚虚搂着谈衣的腰,呼吸却越来越粗重,手上一下用力一下放松,几乎快要濒临失控。
谈衣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醉眼迷蒙的神态与这两对他爱搭不理、口口声声“萧总”
的模样截然不同。
尽管车厢内光线昏暗,他依然像暗夜中的山妖鬼魅一般,勾得人快要失了魂。
道路趋于平缓,谈衣趴在萧律身上,拿舌头去舔他的下巴,时不时还用牙齿磨一磨,像只撒娇的猫。
萧律的自控力宛如狂风中垂垂欲落的吊桥,咔叽一下终于完全断裂。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把猫抓过来,按着他后脑勺就要吻下去,这时,车停了。
代驾伙深深呼出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光是听着那些声音,他也要不行了,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受不了这样堪比现场的激烈剧场。
伙子暗暗咽了咽口水,非常有职业素养地报告,“先生,您的家到了。”
后座一片安静。
代驾伙微觉奇怪,偷偷往后视镜上看,却看到了一张黑如锅底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简直像活见鬼,他吓得马上就惊声惨叫起来。
凄厉的尖叫回荡在车厢内,萧律连忙捂住谈衣的耳朵,觉得自己耳膜都要被叫裂了,这下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打发了代驾伙,萧律回到家郑他先把谈衣抱到床上,然后扯了领带就要去浴室冲凉。
仅仅是从下车到回房的这一段路,谈衣挨挨蹭蹭的又把他的欲望蹭了出来,真是十分不消停。
他刚把衬衫脱下,一双手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纤细柔软的手臂比他身体的温度稍低一些,刚碰上就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然后就像藤蔓一样地缠绕上来。
裹挟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伴随一声甜腻腻的叫唤,“萧哥哥。”
萧律霎时感觉到一股酥麻从耳部开始传递到全身上下,然后又汇聚成更强烈的热流沸腾翻涌。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谈衣的手扒开,回过身去。
他想把谈衣重新抱回床上,再给他盖好被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不敢开灯,怕看到谈衣的模样自己会更加无法控制。
可是谈衣总是歪七扭柏不配合,他没法,只能开疗。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谈衣不适地皱了皱眉,手开始胡乱地蹂|躏自己的衣服。
萧律有些失笑,抓住他乱动的手,为他理理衣襟。
可是他的笑容很快僵在了脸上。
在谈衣外翻出的领口内侧,他看到了一个艳红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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