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跑了,是自杀了,亏钱太多还不上——”
“什么啊,不是自杀,我听说是给人嘎了!”
“啊!
你别瞎说啊我告诉你!”
“真的,在国外给人盯上的,听说他们老总去美国看孩子,那边不持-枪合法么,结果大街上就给人——”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
梁弈开口的前一刻,会议室自动重归安静。
季度工作会,其实不怎么需要梁总说话,他主要是听。
直面梁弈这样压迫感十足的上司绝非易事——男人不咸不淡的几字反问,亦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都会让说话的人顿感压力。
即便如此,乘光依旧人才济济。
原因很简单:相比和颜悦色画大饼的老板,大家还是更乐意跟着梁总这种冷面资本家——只要你的工作干到位,他的钱一定更到位。
看着梁弈面无表情刷刷翻财报的脸,秋月想起他第一次坐在自己对面看合同的场景:
那是个天气很好的早春,坐在咖啡馆里听着乡村音乐,秋月恍惚一瞬——她总觉着自己还在放春假,正要开车去机场接爸爸,顺道在街边的咖啡店里买一杯美式……
一杯拿铁放在面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同时放下一份合同。
“我能问问你不同意的原因”
梁弈长指在合同上点了点,“价格我们可以再谈。”
秋月摇摇头:“您给的条件很有诚意了。”
乘光财大气粗,第一轮开价已经足够她安享几辈子富贵人生。
“只是,我不能接受被收购。”
秋月将合同推回到男人面前。
“吉量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和梦想,也是我的。
我要留下她。”
女孩目光坚定。
“我要让她活下来。”
她说这话时,梁弈一直看着她。
话音落下几秒,他又问:“你有什么打算”
秋月盯着咖啡杯,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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