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很不明白,为什么李向樵就几句话,就是能化解很多事情。
像今天,本来她没打算和他好好吃完这顿饭,却到底没有分崩离析。
当天晚上,李白就进了医院。
医生看了她满身的红丘疹,判断她是过敏。
“吃海鲜的原因。”
医生简短的下了结论。
“我才不信。”
李白撇嘴,“我吃了很多次海鲜也没有事。”
“不是说不能吃,是说海鲜是诱因。
况且,你现在正在感冒,体质也有变化”
抗过敏药里都有安定的成份,李白一会儿便昏昏沉沉。
醒来时发现李向樵不在,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来,她一时内急,便自己把针头拔下来,出了输液室,找洗手间。
拐角的那扇通往外面的门,“是的,我的身边现在的确有人。
你没有必要关心她是谁,她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你不用再提醒我,我暂时不会和她结婚。”
后面再说的什么,李白没有听。
她悄悄的迈动脚步,进了洗手间。
等到她再回到输液室,李向樵已经坐在那儿了。
“你怎么一个人跑了出去?”
“我要去洗手间,急得我不行。”
李白坦然说,“幸好二楼的人少,否则还要等一半天。”
李向樵伸手要按铃叫护士,李白说,“剩这点儿不打了,这药打得我反胃。”
李向樵并不坚持,“好,随你。”
他帮她穿上外套,两人要往外走,他又拉过李白,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李白围上,“这种过敏的病,别见了风。”
他解释。
李白的脸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只剩下两只眼睛骨碌骨碌的。
四只眼睛对视,他俯身吻了她的额头,拥着她的肩头,“走吧。”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梅艳芳带着磁性的中低音穿透时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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