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么不欢迎我吗?”
淮初淡声说道,同时也打断了他的动作。
钱正德停止捶打,扶着窗户没有动。
淮初不客气的坐在原本钱正德的位置上,翘起r腿,一只手支着脑袋,懒懒道:“背对着客人就是钱家的待客之道吗?”
男人转身,猛地和一对红色的圆点眼睛对上,吓得他后退一步,后背撞在玻璃上,力道不比刚刚的动静小。
“芋圆,你吓到钱先生了,回来。”
淮初虽然这样说,但没有强制召回她。
芋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钱正德看了两秒,突然孩子气的开口:“你身上好臭啊,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芋圆不要这么没礼貌,回来。”
这次芋圆才慢悠悠的飞回淮初身边。
黑暗中钱正德的脸色变了又变,阴沉的盯着那一人一纸。
没有灯,淮初却十分精准地和钱正德的眼神对上。
“又是你。”
钱正德咬了咬牙,这个男人很怪,上次在灵堂见了一面后他就晕倒了,醒来时听管家说孟总和他带来的人已经离开了。
“好久不见钱先生。”
淮初坐正身体,双手交叠放在桌面,轻轻颔首,算是回应。
“你来找我做什么。”
钱正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问他怎么进来的已经晚了,重要的是他到底要干什么。
上次在灵堂说的话就够奇怪了,现在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家,他还是孟祈年的人,难不成是孟家要做什么?
“这次和钱乐栖小少爷没关系。”
淮初缓缓道。
钱正德没有放松,不是为了钱乐栖那就是为了别人,但经他手的人不少,他想不出来是为了谁。
“是有两位先生托我来看看您。”
淮初一句一顿,像是在给男人思考的时间,又像是在拉长男人的刑时。
“是哪两位?”
突然想到什么,钱正德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两位?
为什么恰巧是两位?
一个是张怀序,那还有一个是谁?
那个人?
不不会是那个人。
他都死了十几年,要来早就来了,那人根本不会拖到现在。
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钱正德安慰自己,后背却悄然湿透。
就在这时,淮初凉凉的声音响起,激得钱正德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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