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经纪人的话,兰镜鲤焦急起来,她一点不希望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认为自己是那种出卖.身体的人。
“姐姐,我没有要潜规……”
“檀董,我先走了,你们聊,”
经纪人临走前用力把兰镜鲤拉到一旁,低声警告。
兰镜鲤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的那种无畏感,半死不活又宁折不弯,要不是急用钱,根本就不好拿捏她。
“这位檀董更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收起你那清高的作态,伺候人的天赋我想你也应该能学会。”
兰镜鲤垂眼咬牙,始终无法发作,待她整理好思绪甫一回头,女人鲜妍如花的唇瓣离她不过一厘米。
近到好像只要她想,就能汲取到以往日思夜想过的芳香。
“姐姐。”
“安静,”
檀幽云淡风轻地从兰镜鲤肩上捻走一片落叶,远远退开两步。
“谢谢,”
兰镜鲤不知该庆幸自己心里的悸动来不及被发现,还是该失落对方的淡然。
“你的确有认真学习,门门都在九十分以上。”
闻言,兰镜鲤眼睛发亮,记得当初她有答应过檀幽会好好学习,会一直向上,不自暴自弃。
她们处在这座深山别墅最边缘地带,能看见远方高山上的杉与雾,飘渺的云带聚散。
四周树木繁茂,悬铃木、愈创木、苦柑橘,甚至还有青葙、野跖草的香气在这一隅漫漶招摇。
“你很想跟着我。”
檀幽颇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面前的女人随意裹着一身黑色丝绒长衣,冰肌玉骨,轮廓锋利,有种无机质的美感。
兰镜鲤被她如雾似霭的眼神锁着,紧张地反驳,“不,没有。”
“那就是讨厌我?”
“不可能,我怎么会讨厌你。”
眼见兰镜鲤慌乱失措,檀幽似有若无愉悦地弯了弯唇角。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兰镜鲤,哪个镜哪个鲤?”
兰镜鲤怔了一会儿,试探着观察檀幽的神色,“镜子的镜,鲤鱼的鲤。”
“锦鲤的鲤?”
“不,只是鲤鱼,普通的鲤鱼,”
兰镜鲤摇了摇头,“你是檀幽姐姐。”
“檀幽。”
简简单单的介绍,连“我是”
都没用上,给人一种不耐烦的厌倦感,但又让人觉得这合情合理,这样的女人就不该被任何凡尘俗世所束缚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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