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针线活了,而小时候逐心送于他的针织品已然小了破了,没法再用了。
厉骁捏住逐心的脸:“这两日要是织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
自从掳回逐心,卧室里特地添了吃饭的桌椅。
厉骁端着饭菜上桌:“别瘫着了,起来吃饭。”
逐心摘掉夹子,穿上睡袍,捂着肚子不适地下了床。
“穿双袜子呀。”
厉骁凶道:“不知道咋长的,纸糊一样,隔三差五就感冒发烧,还不注意点。”
逐心找来袜子默默穿上,来到饭桌旁,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肚子。
厉骁抬眼看看逐心:“坐下吃饭啊!”
逐心垂着眸,羞耻地嘀咕:“肚子不舒服...让我洗洗吧...”
厉骁拽住逐心的手臂扯到椅子上:“等你洗完菜都冷了!
快吃,吃完再洗。”
脖子上带着项圈,肚子里灌了尿水,逐心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米饭,吃得眼眶通红。
瞅见逐心委屈的模样,厉骁嘴角上扬,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媳妇似的,瞅了好一会儿,厉骁要笑不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去洗洗吧,待会我让厨房再给你做点点心,不然回头该说我不疼你了。”
夜晚,厉骁拿着毛线逼迫逐心即刻就织。
逐心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织针回忆该如何织手套,厉骁搂住逐心的腰假装孩童趴在逐心肩头专心致志地看。
厉骁重如泰山,逐心被厉骁压得快要直不起腰,忍不住低声说:“你别这样靠着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自觉很浪漫,他啥也不干单是陪着逐心,结果逐心竟然不领情?厉骁恼羞成怒说道:“你怎么这么金贵啊?动不动就喘不上气!”
逐心不说话,埋着头理毛线,他再多说一句,厉骁更要骂他。
厉骁思索了一番,搂住逐心,让逐心靠在他的胸膛上:“那我抱着你。”
这姿势更令人无语,还不如压死逐心,厉骁的行为时常让逐心觉得匪夷所思,他脱口而出:“你非得贴在一起么?这我怎么织....”
厉骁咬牙切齿,月色姣好!
床上温暖惬意!
他俩要是再抱一会儿,那空气都得变得暧昧起来!
他从前咋没发现逐心这么不解风情呢!
厉骁搂腰的手顺势捏到逐心的奶头上:“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坐我鸡巴上织。”
奶尖疼得逐心朝后一缩:“我不说了...”
厉骁在床上翻来覆去布阵,布了半天最后将逐心放在两腿间,背靠他而坐。
这姿势相当方便厉骁动手动脚,他扯过被子盖住逐心的腿,拉开睡袍半包住逐心,两只手在逐心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手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奶头,时不时还要戏弄一番粉嫩的性器。
逐心没办法专注于织手套,只能一味的摆弄毛线,脑子里半天想不起第一步该怎么做。
厉骁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干什么呢?让你织双手套你也磨磨叽叽,我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了?”
一手捏下巴,另一只手还咸猪手地到处摸,逐心被迫看向厉骁,无助地夹紧腿阻止厉骁的手摸进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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