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跟二爷交代啊!”
闫谏之忿然道:“我是他亲哥!
我能让他有什么事!”
“怎么了?”
卧房门在此时打开,逐心探出头,看向不远处的二人:“哥?”
...
闫谏之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你带了点糕点。”
“谢谢哥...”
逐心裹着厚厚的袄子,身形看起来很笨重,他近来身体格外不适,此时正忍着身体的酸痛感给闫谏之倒茶,倒了茶水后他疲倦的坐到沙发另一侧,用毯子盖住怪异的肚子。
闫谏之拿起茶杯,用余光去瞄逐心,见逐心神色苍白,一脸倦容,心里暗暗生气,明明不与厉骁牵扯,就什么苦都不用吃!
:“小鹤收到你买的皮鞋了,他很开心,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逐心被闫谏之拿捏惯了,与厉骁搞在一起,让他没有底气面对闫谏之,他低声说:“孩子出生...我就去看他...”
“只是看他?你不会打算把小鹤留给我养,然后你只是时不时回来看看他?”
闫谏之深吸一口气:“你今天就跟我回去,我再纵容你一次,以后不要跟厉骁来往,你肚子里的孩子和小鹤,我会一视同仁。”
逐心被闫谏之的话怔住了...
“你还在思考什么?你觉得我会害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我真要害他,我不用等到今天!”
逐心完全懵住了,闫谏之的话已经是很大很大的退让了...
如此大的退让都不能让逐心斩钉截铁的答应回家,闫谏之猛得站起:“你还在想什么!
?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那畜生要是真的在意你,你肚子这么大了,他为什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逐心愕然看着闫谏之,他现在的情况需要好好休息,无人打扰的时间里,他都在安安静静休养。
厉骁和闫谏之的死缠烂打让他左右为难,他已经决心好好生活,和谁都好,可是这两人却好似都不肯放过他。
他也知闫谏之做了很大的退让,退让到他不敢去追究前尘往事,他或许应该强硬一点,可是在厉骁和闫谏之的打压下,他已经懦弱到了极点...
逐心微微渗出汗水,他低下头,喃喃说道:“哥...我...我可以把小鹤接走...你会找到更好的人...我...我...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
闫谏之脸色骤变,黑压压的像是酝酿着一场火山爆发,他走近逐心,单膝跪在逐心身边,伸手握住逐心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还在怨我是么?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可是哥哥为了你...哥哥已经没办法生养后代了...哥哥还救过你...哥哥只有你了...你喜欢孩子是么?以后你想养谁就养谁...我不会再阻拦你了...”
闫谏之痛苦地将头埋进逐心的手心里,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求求你了...”
逐心惊恐地去搀闫谏之:“哥...你别这样...”
闫谏之眼眶湿润没有抬头,他放下另一只膝盖,双腿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弓起,是十分虔诚的姿态,他也不知自己对逐心的感情为什么如此根深蒂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份感情可怕,他不能没有逐心,不能失去逐心...“我已经为你放弃够多了...跟我回去吧...跟哥哥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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