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出声,只是埋头狠狠地吻我。
这男人呀,闷骚起来也能吊得人心里直痒痒!
我觉得蒋舒薇跟他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如果他俩还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陈万钧就没理由还这样养着我。
接下来我就开始担心怎么样才能说服他那首长父亲,别的家庭都是母亲把关把得严,怎么到他家却变成父亲了呢。
看来他姐姐说的很有道理,陈家这俩祖宗真是他妈给惯出来的,所以她那一关才比较容易过。
正冥思苦想地紧,Fiona就将钙片塞我手里,并且守着我吞下,然后才去厨房做别的事情。
捣鼓了两分钟,她提着装了猕猴桃和苹果的袋子又从厨房里出来:“筱小姐,我们去医院吧。”
今天是跟大夫预约好的日子。
我啃着慕斯小蛋糕,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带这么多水果去医院干什么?你有朋友住院了么?”
Fiona指了指我的肚子:“为小姐和baby准备的。”
呵,敢情那一车的东西又被我吃完了?!
我跟Fiona下楼的时候,心里的厌烦感又顿生出来,因为我从电梯的镜面儿里发现自己又长胖了。
这人总是有了对比才会发现不同,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多漂亮,可现在看着这逐渐走样的身材,就真开始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个美人胚子。
可当Fiona把鲜脆欲滴的猕猴桃切盘递给我时,我仍然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就大快朵颐。
没办法,肚里的小东西贪吃么。
陈万钧的公司最近比较忙,小刘载着我往医院走时还跟我聊天来着:“陈先生最近没跟您说什么别扭的话吧?”
我一边嚼着东西一边问他:“怎么了,陈先生又瞒着我干了什么勾当?”
他已经习惯了我的说话方式,只和煦地笑着说:“陈先生不善于表达,前好几次还是我给他提的醒。”
难怪那爷一阵阵说出几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连偶尔的举动也让我大为吃惊,原来是背后有军师指导啊。
不过这爷也太闷骚了吧,他商场上不叱咤风云么,怎么连表达感情的方式都需要身边的亲信来提醒。
“照此说来,那还得多谢小刘了!”
我估计是头天晚上看那古装剧入魔了,当即就觉得自己可像剧里的贵妃娘娘,于是就对小刘说,“看在你这样尽心的份儿上,我就把小菲赏给你吧!”
一句话将完,Fiona便被一口水呛住,喷出去的水顺着驾驶座椅的顶端,颇为均匀地洒在小刘的脑袋上,然后她就开始拼命地咳嗽。
而司机小刘,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开车,看那屏气凝神的样儿,估计也惊得不轻。
到医院后,刚进B超室,陈万钧就从公司赶过来了。
躺在那张牛皮色的诊疗床上,大夫在我涂了耦合剂的肚子上来回滑动传感器,诊断仪的小屏幕上出现黑白色的模糊图像。
她告诉我们孩子的鼻尖和耳朵在哪个位置,还用扩音器让我们听孩子的心跳声。
那具有生命里的心跳有点儿像打鼓的声音,我仔细听在耳里,人已不受控制地激动万分。
这就是我的孩子,和我连为一体的孩子。
偏头看了看陈万钧,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诊断仪上的屏幕,眼睛里尽是专注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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