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竞立刻产生警觉,伸手把住隔壁的房门,厉声问:“你哪位?怎么在这屋里?”
中年男子被严竞高大的身型和压制性的气场吓了一跳,下意识顺从回答:“我,我是业主,来收房。”
“收房?”
“是,原本的租客不租了,我过来收一下。”
严竞不可置信,“孟斯故真不租了?”
“对。”
业主这时候缓过来了,“还没问,你是?”
“不好意思,误会了。
我住隔壁。”
说话间,严竞仍不大相信。
他甚至怀疑会不会是孟斯故和他人串通起来演的一场戏,否则怎么昨天才说一句要搬走,今儿个就立马退租了。
严竞松开手,“你们这租房退房还挺宽松,说走就能走。”
业主说:“还行吧,小孟一个礼拜前就跟我打过招呼了。
我说押金不退,他也没异议,那肯定得放人啊。”
他们没多闲聊。
道过谢,严竞转身进了家门。
听那业主的意思,孟斯故一个礼拜前就计划着搬家了,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沉吟片刻,严竞干脆返回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再打扰您一下,请问孟斯故跟您说过突然搬家是什么原因吗?”
隔壁业主想了想,回忆道:“其实我也问他来着,还好心告诉他这是顶好的位置,离市中心不远,他要是走了我肯定不愁租,但他要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想当初同一时期有两三个人想租,我还是看小孟是军校的学生才选了他。
结果他跟我说什么‘远一点儿也好’。
远了有什么好,嗐,这帮学生我真是不懂……”
远一点儿也好。
这句话无疑为旅馆里承诺的放弃增添了更多说服力,因此同样搞不懂的还有严竞。
孟斯故真的搬走了,所以他是真的想清楚了决定不再烦人,做到他口中所谓的放弃?
孟斯故不继续纠缠严竞的消息传得很快,隔周周一,严竞到总部大楼刚开完例行会议,发小宋千帆找了过来。
他们边往外走,宋千帆边乐呵着对严竞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严竞向来喜欢先苦后甜,他耸肩,无所谓道:“坏的。”
宋千帆说:“听说严叔叔打算给你安排联姻,已经在跟丰恒地产的千金接触了。
你去N独立国那么多年,他们绝对是怕哪天你再出去出任务,好几年不回家,想找个伴儿捆着你。”
严竞听着不免觉得烦躁,这的确是他那位从商的父亲能干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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