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该包括帮助一个同性取向的男伤员洗澡。
“好。”
孟斯故关上门,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肩膀还是疼得要死,随即他终于发现屋内一直出现的“啪嗒”
声来自花洒下方的低位水龙头。
孟斯故听得心烦,上手拧紧,水龙头却还在滴水。
他颓然地放开手,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和它有什么分别。
他总告诉自己要对有始无终的爱情脱敏,要忘记,却总会看到一样的脸庞和相似的事物时滋生出新的无比愚蠢的情愫。
自作自受,只能由着没修好的破水龙头继续浪费。
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孟斯故洗完出来,严竞正靠在床的左边拿着电视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换台。
看到他,严竞开口:“把药吃了,关灯睡觉。”
孟斯故挪到桌边,拿起杯子旁边的几颗药丸,一把吞下,然后才“咕噜咕噜”
喝下整杯水。
严竞瞧着他这粗糙的吞药方式,孟斯故先解释:“习惯了。”
严竞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情况才养成的坏习惯,估计八成跟他那烂爹有关,就也懒得多问,改口说:“你也不看看药对不对,张嘴就吃。”
孟斯故放下杯子,“没事儿,你不会害我。”
说着,他来到床边,拿起枕头就要往地上放。
“你在干嘛?”
孟斯故抱着枕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地板,说:“准备睡觉。”
严竞皱起眉,“睡觉你在地上睡?不是,谁让你打地铺了?”
“可是……”
可是孟斯故不觉得严竞会允许他和他同床睡觉。
孟斯故忘不了严竞前几个月是如何反感他和K.E的恋情,反之,他也不打算再给严竞任何自己会继续骚扰他的错觉。
“可是什么,说话。”
孟斯故问:“我不睡,难不成你睡地上?”
严竞被他这话气得发笑,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关灯,上床睡觉!”
睡觉和上床睡觉有区别。
量是再不可置信,孟斯故也明白了严竞的意思。
他手心发热,站在原地滞了几秒,然后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关上灯,孟斯故听到严竞背过身的动静,很大声。
他知道,严竞能容忍到这个份上完全是因为他是伤员,本质上其实还在嫌弃。
他往自己那一侧的床边挪了挪,在黑暗中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过去,不会趁人之危做什么。
Gay不是遇到个男的就可以。”
第21章
严竞差点儿就要坐起身质问孟斯故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自己会怕一个手脚不利索的人半夜过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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