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回答:“是,我已经恢复好了,保证可以跟上。”
林副队长说:“别紧张,你跟我过来一趟。”
孟斯故跟着出了队伍,一同走向不远处临时搭建的活动篷房。
路上,他思考着如果队长顾忌他受过伤,也让他退队该怎么办。
谁知林副队长丝毫没有劝退的意思,到地方后只是打开门,朝里面说了句“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啊”
,然后转身留走了。
孟斯故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抬眼朝里看——
只见坐着轮椅、多日未见的严竞这会儿正等在里面。
军校学生和中校的正常生活轨迹本就不相交,从前他们几乎日日见面全靠孟斯故想方设法地主动接近,甚至直接搬到隔壁。
如今孟斯故停下脚步,自总结宴后,严竞也没再主动找来过,一切便都回退向所谓的正常。
“你怎么……”
孟斯故有些恼火,“严中校不是讨厌滥用职权吗,怎么自己开始这样了。”
严竞操控轮椅来到他面前,“我只说你受伤跟我有关系,在你走之前得问问你,没说别的。”
“问什么?”
孟斯故把跟林副队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我的伤已经恢复好了,不影响行动。”
“知道你可以,没想劝你不去。”
严竞没接着提伤势的事情,“手伸出来。”
孟斯故微微蹙眉,猜不出他要做什么。
严竞催促:“没听你们林队说了速战速决?你不想在这儿待太久吧。”
孟斯故无言以对,缓缓伸出了左手。
随即,严竞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拽。
“哎,你……”
孟斯故受力向前微倾,刚要质问,就看见严竞把一块儿手表套到自己手上,并动作迅速地扣上了表带。
他抽回手,翻动手腕看向朝着腕内的表盘,发现手表是严竞拜托罗姨赎回来的那块儿。
严竞以为他要摘下来,目光直直投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与强硬动作截然不同的柔软,似商量,也似恳求:“戴着吧。”
“为什么?”
“这表值钱。”
孟斯故抿了下嘴唇,“清理战场的装备不用我花钱,我自己的钱也够用。”
“还能拿去抵押,实物有时候比电子账户好用。”
孟斯故依然不认可这个说法,抬起手要摘开表带。
严竞赶紧按住,这才带着点儿气性实话说:“你戴着它,出去能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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