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叶恼了,“那能一样?我们是受害方好吧,解决问题来的,他自己没眼力见,对人死缠烂打,还跑人家门口蹲点。
欸,半夜十二点,我的姐姐们,他想干什么?有啥话白天不能说,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被整也是活该。”
这么一说,谢舒毓瞬间醒神,“对啊,都凌晨了,他还跑人家门口,别是居心不良吧。”
她有些着急,叮嘱温晚以后千万小心,有人敲门先在猫眼看看,不行装个监控,还说要投诉物业,什么牛鬼蛇神都往里放。
“今天白天,就把两个不是业主的家伙放进来了,这安全意识也太低了。”
左叶在桌下给她来了一脚。
温晚攥着手机正发愁呢,次子倒先来消息了,线上再一番致歉,说昨天太冲动。
“那本大小姐就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温晚给他发了庄园的定位,说你要来就来吧,人多热闹,好玩。
“不是将功赎罪,是鸿门宴,要杀人灭口。”
谢舒毓横臂抹脖子。
“瞧咱小筷子。”
左叶又开始拿她逗乐。
谢舒毓立马正襟危坐。
她疑惑,很明显吗?前几天聚一块吃饭,左叶当时不是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
“你干嘛老针对她呢。”
温晚终于开口。
左叶来劲了,“小碗,你真不觉得她最近变得很奇怪?”
同样变得很奇怪的温晚说:“哪里奇怪了。”
“你们两个都很奇怪。”
许徽音也察觉到了。
“是吧是吧!”
左叶兴奋。
温晚不慌不忙,“如果只有一个人觉得我们奇怪,我们可能是真的奇怪,你们两个的话,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呀,好好反省一下吧。”
什么嘛,根本毫无逻辑,她是怎么做到满脸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
“对啊,为什么老拿我说事呢。”
谢舒毓慢悠悠跟上来,“不会是借我挡事儿吧,想你的初恋了?”
说到左叶高中那个初恋,许徽音顿时垮脸,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很清楚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却也很难做到不在意。
“卑鄙小人!”
左叶谴责。
饭吃完,几人走出餐馆,许徽音气冲冲朝前,左叶在后头追。
中午日头正烈,谢舒毓抬手遮挡阳光,眯起眼睛,心中无限感慨——女人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车子抵达郊外的庄园是下午两点,走外环上高速,一路畅通。
庄园老板收到消息,引她们去停车场,谢舒毓被空地外一片草丛吸引,下车后驻足拍照。
“什么花。”
温晚蹲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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