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堆心仪的书，凌雪初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
卓林帮她提着纸袋，指了指对面咖啡店，“去坐坐？”
凌雪初略一犹豫，“好。”
下午咖啡店人不多，凌雪初遥遥看去，只有靠窗的位置有一桌客人。
她走在前面，今天穿了件鹅黄色连衣裙，走动的时候荷叶边裙摆起伏，两条腿白的晃眼。
卓林慢慢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知道为什么，从认识凌雪初那天，他就变得奇怪起来，明明是置身事外的性格，但一遇到她就忍不住主动搭话，甚至有点多管闲事，就连上课的时候都频频因为她分心。
玻璃门打开，外面进来两个人。
慕凡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他低声说道：“你们看那是不是年级第一？他旁边那女生是他女朋友吧？”
段柏林一听到那名字就立刻朝后看，果然是他们！
凌雪初抬着头在看菜单，卓林微微低头在说话，两人靠的有点近。
“你们说学霸早恋会不会影响学习？诶他女朋友有点眼熟……啊！
你踢我干嘛！”
慕凡这一声惨叫吸引来两人的目光。
段柏林咬牙：“你想死吗？”
凌雪初淡淡收回视线，对卓林说：“就这样吧。”
“好。”
卓林看向店员：“你好，两杯美式，一份提拉米苏。”
“怎么了？”
慕凡被狠狠踢了一脚，满脸委屈。
话问出口他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喜欢年级第一女朋友吧？等等，这姑娘不会就是你那未婚妻吧？”
段柏林默了两秒，又是一脚踢过去。
“你他妈动不动就踢人的坏习惯能不能改改！”
段柏林压低声音，难掩怒气：“我再不喜欢她她也不能跟别人出来约会！”
慕凡落泪：“那你踢她啊踢我干嘛！”
梁以诚摸了摸鼻子，“你确定你不喜欢她？”
“我确定！
以及肯定！”
段柏林面无表情地秒答。
凌雪初和卓林从他们那桌经过，段柏林没忍住瞥了她一眼，她今天将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漂亮的很有疏离感，她温声跟卓林说话：“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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