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然见她僵持不下,难得良心发现,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从前对自己的宠溺和诱哄,没跟她犟到底。
极限四选一,牛马和吗喽都实在不符合,勉强认领了:“老登吧。”
鹿茁仿佛延迟了叛逆期,他要求的,她偏要跟他对着干,刷刷刷落下了[你没别的事做了吗]几个字,当成给他的备注。
往后念旧情的时候,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戒断。
戒毒是艰难的,但她相信自己强大的意志力。
“称号的确不重要,但也不白给。
想要我给你换个好听的代称,把你才进军的娱乐圈,旗下娱乐公司经营好了给我,我给你换个好听的称呼。”
徐毅然不知道她何时这么俗不可耐了,以前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仿佛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跟自己白头偕老就行。
现在开口生意闭口利益,仿佛他们之间,只剩了交易。
“你一向心高气傲,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也该学学菲菲的单纯可爱。
她只想跟着我学东西,什么都不要。”
鹿茁没有告诉他,什么都不要的女人,要的更多。
“我跟你学什么?学你靠女人,还是学你吃软饭?你拜我为师,学学怎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还差不多?”
“你什么意思?咱俩是利益共同体,是合作伙伴。
别帮我一点小忙,就恨不能我余生都给你当牛做马。”
徐毅然当然不服气。
“别人对你呕心沥血,在你眼里都是蝇头小利。
而你对别人,却是不祸害,就算报答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鹿茁已不准备跟他继续交谈了。
直到这场午宴结束,爸爸都没回来,妈妈也没有等他的意思。
鹿茁起身离开,连颂还在不遗余力的上赶着,丝毫不懂得矜持为何物,两边哄着:
“如今两家已经订婚,是时候去领证了,把正式的婚礼也提上日程。”
徐毅然在没调教好未来的妻子前,是不肯折下头颅娶她进门的,心存疑虑地问了一句:
“鹿茁,你该不会是双吧?”
从前她除了替自己出头,甚少见她为谁说话。
如今却帮那个小姐妹据理力争,敢跟自己瞪眼睛。
不由得让他怀疑,鹿茁什么时候是不是被掰弯了。
“我还真有几分好奇,若你是拉拉,应该属于攻那一方,还是受那一方。”
徐毅然只是单纯的吃她闺蜜的醋,因他傲慢地想着,女人只要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不会做去什么女同。
鹿茁受够了,“什么时候你上幼儿园大班,再跟我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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