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慕看得眼睛涨红,心跳奇快,后颈腺体也烫得吓人,不知道是因为在太阳下跑了几个小时,还是因为眼前这个软软的Omega。
他坐下来擦汗,瞥了一眼腿上的刀口,隐隐在往外渗血,但新缝的线应该没有裂开。
他不着痕迹用纸巾抹掉血迹,站在空调下吹风。
阮久久吃完冰淇淋,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回来后仇慕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拿起面包咬了一口,口感意外地软,边嚼边问:“你睡了吗?”
“没有。”
仇慕仍闭着眼睛。
“刚才……你说你在船上?”
“嗯。”
阮久久不解地皱眉。
仇慕明明是坐飞机去出差,怎么会在船上?
他还记得仇慕临走的那晚,下了鸦城入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他本以为航班会取消,但那场雨不到十多分钟就停了。
后来他跟着仇慕一起去的机场,因为舍不得他,哭得伤心。
仇慕抱着他哄了几句,明显心不在焉,一直在看手表,下车的时候甚至都没和他道别,只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敷衍至极。
或许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贺雨,或者,他根本就是要去见贺雨,出差只是借口。
阮久久垂下眼帘,又问:“你干嘛要叫阿离。”
仇慕顿了顿,抚摸手上的婚戒,正要说话,阮久久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尽管他现在失忆了,可还是下意识想着离别的爱人。
阮久久知道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他忽然感觉面包难以下咽,每一口仿佛都混了石子在里面。
“算了,别说了,不想知道!”
他喊了一句,赌气把面包扔进垃圾桶,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今天倒没有什么频道在放鸦城的新闻,但是阮久久看到了一则有关杨崇礼的八卦,标题取得很吸引眼球——“天才音乐家低调回国,疑似与权贵女儿相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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