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笑着又点了一支烟。
“面上老实，内里老不老实的，谁知道，说不定他自己都不清楚。”
费先生给韩岳使了个眼色，韩岳打开身旁的小包，从里面取出一支针筒，给郭明打了一针。
“我先说明啊，他有变成傻子的危险，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
韩岳语气冰冷，似乎是例行询问。
“没办法啊！”
费先生拿出玫瑰花放在郭明的胸前，玫瑰的颜色很是醒目，一半白色一半黑色。
“那我开始了！”
韩岳打了个响指，郭明的眼睛蹭的一下就睁开了，常山伸出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他的瞳孔确是没有聚焦的，仿佛在看着远方。
“丽丽！
救救我！”
郭明呢喃着伸出双手，仿佛丽丽就在眼前。
在郭明的世界里，他和丽丽正在父亲的办公室里，与其争吵。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郭明的父亲愤怒的看着郭明。
郭明低着头，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丽丽在一旁抱着他安慰着。
“叔叔，小明他不是故意的，他病了呀！”
“病了就可以杀人！”
郭明的父亲眼神冰冷。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郭明双目红肿，似乎在崩溃的边缘。
“我这里有监控，你当我傻啊，明明是你推了他！
你应该庆幸，这里的老板是你爸我。”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丽丽，我没有，我没有！”
郭明紧紧抓着丽丽，仿佛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小明，没事的，我知道你没有，你不是故意的。”
“是他不好，他说他就是不救我，死了也不救，我就是随口说了句那你就去死吧，他说他要我陪葬，还推我，我只是轻轻反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没站稳。”
“我知道，我知道！”
“啊！
我的头好痛，好痛！”
郭明身体一阵抽搐，丽丽看着他的样子，眼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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