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澧南的使臣来了也有半个月了吧?西绸的富商,也来了这里,对外说是来做生意,真正意图谁知道呢?东玥的那个四皇子,据说也来了,也不晓得来干嘛!
更别提那些个江湖门派,一堆儿一堆儿的,到处都能瞅见呢!”
“据说,那个四皇子是个暴虐成性的,多少人从他那府门拖出去的!”
“再狠能有骆大人狠?”
“哟,你可别小瞧他,他呀,可是东玥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也从不在乎在外的名声,东玥没几个皇子能如他一般,恶名在外却被任之以重,有本事着呢!”
两人笑着继续说着,叶倾漓坐在角落,没再细听。
起了身放下了银子,叶倾漓便离开了此地。
骆安临抱着手里的白猫看着书,门外的人进了门汇报,骆安临听完皱了皱眉,还是让人进来了。
骆安临抱着白猫到了大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倾漓,经过了打磨的叶倾漓,一身风姿更是旁人比不上的,骆安临正欲开口,就被叶倾漓抢了先。
“我与你说过多次,不要管我的事,你……”
叶倾漓想起来自己本欲弹劾梁守欺上瞒下,侵占农产的事,结果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四品检议大夫卢辉给抢了先,越想越生气,就来找骆安临理论了。
骆安临微瞥她一眼,声音冷漠不近人意,“我做了什么让叶将军这般气急败坏?”
“骆安临,不过是一次误认,你何至于记恨到如今?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我来,只是为了告诫你一句,不要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后果并非你能担得起!”
骆安临望向她,意味深长,“如果我堂堂辅相都担不起后果,那整个大云,便没人担得起了!”
“骆大人心细如发,自然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倾漓,就不久留了!”
看着那人出去的背影,骆安临摸着白猫的手一顿,轻笑低头,“望叶,你又瘦了,今天赏你小鱼吃!”
望叶细细舔着自己的爪子,没搭理他,骆安临却是心情很好,手底下摸着望叶胖乎乎的身子,思绪不知飘到了哪儿。
叶倾漓走在长安路旁的里清河边,远远的就闻见了长春楼里的香味,转念一想,反正也闲来无事,不如带去调戏调戏小丫头,就提步往长春楼走。
回了府,叶倾漓手里提着精致的檀香木食盒,边框裱着银木花纹,端看去就是长春楼的美食。
到了大厅,看见又来蹭饭吃的林参,叶倾漓很是头疼,“你的腰怎么好的这么利索?每天都往我府里跑……”
林参正吃着莫漓做的紫薯软糕呢,被这么一说,顿时不乐意了,喝了口茶手里还捏着糕呢,就站起来提走了叶倾漓手里的食盒。
“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之前还跟我说过我随时可以来呢!”
叶倾漓被提走了食盒也不恼,悠悠然坐了下来,不在意道:“那可是我为母亲买的枇杷糍糕,你吃一个,父亲不阉了你!”
林参气呼呼地放下了食盒,瞪了一眼叶倾漓,“骗人,明明有两层,你就是不想让我吃!”
叶倾漓轻笑,“第二层我自有用处,你若想吃,我带你去便是了,何必这般苦大仇深?”
林参苦恼地坐在椅子上,撑着头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想?那个混蛋玩意儿天天往我家跑,我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躲!”
叶倾漓掀了衣摆,微瞥了他一眼,“你躲他干什么?之前不还是兴致勃勃地给人家出主意?再说,小白那事儿,他也是帮了忙的,你作为兄弟,怎么着也得帮忙酬谢。”
林参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道:“是!
我是帮过他,那谁知道他对我是,是,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
叶倾漓看着他磕磕巴巴的样子,挑着眉,“哦~那你来我这儿又有何用?他难道不会追过来?”
林参凑近了叶倾漓,笑的贱兮兮的,“他之前与黑熊打赌输了,一个月不能登你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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