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叫人做了碗米线给廉策,廉策没胃口吃,让哨子搁在桌上。
后山停着他们的车,车上全是枪弹。
廉策抽烟,听哨子汇报剩余的数目。
哨子说,从河口进山本来是一路顺利,没成想遇到暴乱的小军团,跟他们打了一场,死了几个人,又被抢走几十支枪跟一些榴弹。
廉策静静地听着,哨子讲完了,他抬头对哨子笑:“这次辛苦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们就得死。”
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呻吟,廉策立即起身,开门进去。
赤脚正在给季元换药,季元毒瘾犯了,挣动起来翻滚到了地上。
小腹的伤口裂开,又渗出血来。
赤脚哎哟哟地叫,他心疼自己的药,好不容易见转好,这下又白费了。
季元满头大汗,身上黏津津,他看着廉策,张了张嘴。
廉策叫赤脚出去,他上前抱起季元,让他躺在竹凉椅上:“我给你擦擦。”
“叫那个臭缅甸人滚蛋,他妈的没轻没重。”
季元疼得抽气,板着脸骂。
“别生气,等你好了我会杀掉他。”
廉策说,他叫季元躺好了别动,自己端着脸盆去后院接水。
季元已经能坐起来,他摸了颗烟抽,又把自己脱个精光,等廉策回来。
廉策看着他笑,说你倒是大方,这都露给我看了。
他蹲在季元面前,绞毛巾给季元擦大腿。
都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不少淤青。
腿根明显地瘪下去,因为被忽儿活生生剜掉两块肉。
廉策其实是佩服季元的,他似乎有无穷的生命力,换个人早就死了。
而季元不仅没死,在这样简陋的治疗下,竟也慢慢好起来。
廉策给季元擦完身体就替他裹上了毯子,季元嫌热,又掀开。
为了换药方便,他没有穿内裤,粗长的性器此时顶立着,龟头紫红,正勃勃昂然。
廉策知道他那点心思,但不肯做。
不是不愿意,是怕碰着伤口。
廉策把季元抱回床上,季元不让他走,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手来来回回地摸。
季元仰头,露出一颗饱满的喉结。
他说话的声音沙哑,更富有魅力与诱惑。
廉策不禁伸手摸他的脖子,季元感到痒丝丝,闭住眼,享受地笑着。
廉策亲了亲季元的额头,又抱住他。
手摸到季元挺立的性器,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指尖不断揉捏龟头。
季元的腰曲起来,腿大张着,嘴唇显得嫣红。
他们接吻,舌头绞缠在一起。
季元始终睁着眼,仿佛怕廉策不见了。
他把他装进自己眼中,保持永久的爱意。
季元情不自禁地向廉策坦白,他告诉他:“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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