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进入今晚的主题了。
老实说蒋浔之不太记得,自从跟家里摊牌以后,这两年他拒绝接父母的任何一通电话。
有一次凌晨,他和陈靳舟被电话吵醒。
是他姥爷打来的,说沈韵在家里晕倒了正在燕城医院急救。
蒋浔之在电话这头愣了会儿,最后只说了声“哦”
,就把电话挂了。
陈靳舟睡得迷糊,感觉对方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怎么了?”
他声音困倦。
“没事,睡吧。”
蒋浔之蹭蹭他。
第二天清晨,手机上罕见地收到蒋唯先发来的信息。
——你妈妈在xx医院动手术。
燕城最好的医院了,蒋浔之明白他爹的意思,但他属实不明白自己回去能起到什么作用,他又不是大夫。
陈靳舟看他脸色极差,问他怎么了。
这句问询蒋浔之听出点不爽的意味。
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和盘托出,最后给出结论:我不回去。
陈靳舟喝了口粥,不做干涉,大家都是成年人,轮不到他去管蒋浔之的家事。
那年过年是在海城的老洋房,这里不让燃放烟火,但街道两旁的树上大红灯笼高挂,年味很重。
陈靳舟饭后陪姥爷下棋,蒋浔之又被寻了个借口支出去。
“沈韵脑溢血,十月份做了开颅手术,现在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很差,那孩子又太犟不肯回去。”
姥爷往前走了步棋:“我女儿是个脑子不清醒的,有今天算自作自受。”
陈靳舟不知道沈韵病得这么严重,那天听蒋浔之说只以为是小毛病。
“我这个外孙吧,在蒋家这个吃人的地方待久了,心肠也硬。”
陈靳舟听懂了,这是希望自己帮着劝劝。
平心而论,蒋浔之的姥姥姥爷对陈靳舟很关心。
每回过来,饭桌上大半都是他爱吃的菜,每次走都装一大堆东西给他。
姥姥岁数大了但心意珍贵。
比如知道他胃不好,老人家坐在院子里一颗颗剥生花生,装好满满一红塑料袋给他带回去,说生花生养胃,嘱咐他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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